姚惜因为盐股亏了银子本就不开心,又觉得周寅之配不上自己,心中烦躁。
红盖头遮住她的视线,让她更加烦躁,好在遮住她不耐烦的神情,与周寅之拜完堂,一回到婚房就把红盖头掀了。
厚重的嫁衣压的她喘不过气,把嫁衣也脱了。
喜婆极力劝说,姚惜态度相当嚣张,根本不予理会。
等到闹洞房的时候,一众兴武卫的兄弟们把醉醺醺的周寅之推进屋中,就看到脱掉嫁衣的姚惜。
大家一下子愣住了。
还好他们很多人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纷纷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周寅之这时双眼清明了不少。
他叫来喜婆询问才知道姚惜的所作所为。
周寅之把人都赶出去,只留下姚惜一个人。
周寅之喝了酒,暴怒起来更加骇人,就像审讯犯人一样看着姚惜。
姚惜突然有些害怕,强行鼓起勇气说:“我嫁给你,是你高攀,我并不喜欢你,所以你以后不要管我,更不要靠近我,我们各过各的。”
周寅之收起脸上的怒意,拿起桌子上的交杯酒说:“可以,我不会靠近你,我也不想娶你,谁叫你有个好父亲。喝了这杯酒,我以后都不会碰你。但是在你父亲面前,我们必须表现的很恩爱,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如何审讯犯人的,有些手段会让你身上一点伤都看不出来,但是你就是疼,疼死了都不会被诊断出什么原因。”
周寅之说的平淡,姚惜毛骨悚然,她颤抖的接过周寅之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呛的咳嗽。
周寅之看着她,姚惜害怕,闭着眼睛把杯中的酒全部喝下。
周寅之没有喝那杯酒,而是鄙视的倒在地上,站着一旁静静的看着姚惜。
姚惜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烫,她好热,感觉燥热的难受,不停地舔着嘴唇,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双眼开始迷离,视线变得模糊,她伸出去的手碰到冰凉的东西,她忍不住靠了过去,不停地往那个凉凉的东西上蹭。
周寅之捏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姚惜的下巴说:“我没有碰你,是你自己凑上来的,这可怨不得我。”
姚惜的意识有些涣散,听不清周寅之说的什么,但是身前清凉的感觉好舒服。
周寅之用力捏姚惜的下巴,姚惜痛得眼泪涌了出来,嘴里喊着疼。
周寅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这姚惜害的他几次丢尽颜面。
他早就想折磨姚惜了。
他又加大了一些力道问:“姚姑娘,你刚才说不让我碰你,你现在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姚惜下巴很疼,但是身体很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身体就像荒漠,需要很多的水来滋润。
她难受的扭动身体,下半身在周寅之的身上使劲的蹭。
蹭的时候才觉得舒服些,但是完全不够。
姚惜说:“我好难受。我怎么了?”
周寅之讥讽的笑道:“你曾经给张遮下过的东西,你忘了吗?”
姚惜听到张遮的名字,更加兴奋,周寅之的脸变成了张遮的样子。
她含羞带怯的说:“张遮,是你吗?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张遮,我心悦你,我对你的爱慕之情,绝对不会比姜雪宁少,你看看我,我真的比姜雪宁好上千万倍。我和你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