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必须先得平息这紊乱的劲气,要不然自己就废了,小到内伤吐血,大到暴体而亡。
可想要压下劲气,就得先把这女人给摆平了。毕竟这女人,可是罪魁祸首。
“来人,来人啊!快来人啊~!”
想到这里,罗狂又挣扎的喊了起来。
一连喊了好几嗓子,外面依然是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这下他懵逼了,心中一紧,暗道不好。
“你不用喊了,他们是不会来帮你的。”
“你…!”
“怎么样啊罗狂,这种感觉好受不?”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我的风门?还有你…你用什么…什么破的?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叶南城双手抱胸,毫无怜悯地冷哼道:
“你风门的位置,是韦不凡告诉我的。至于破你风门的东西,那是一根三尺银针。”
“什么?韦不凡!可恶!他是怎么知道的?
再说了,区区一根银针,竟能破我风门?真是笑话!”
“哼!”
听闻此话,叶南城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冷笑:
“韦不凡是如何知道你风门的位置,这点我不知道。但用银针破你的风门,这点却是真的。
现在它还留在你的会阴穴里,你若能动,自己拔出来不就知道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区区银针,是破不了我的风门的!”
闻言,罗狂是脸色苍白,气竭的嘶吼着。
银针虽能刺穴,但若破风门,还是破他罗狂的风门,这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作为修炼者,罗狂自然是知道风门的脆弱,所以,他可是特意强化过了。
至于是如何强化的,我们就不多描述了,但罗狂的风门,可比一般修炼者的风门,要强韧十倍呀。
莫说你用银针了,就拿电钻钻它,也不那么容易。
所以叶南城说,她是以银针破风门,罗狂是打死也不相信。
“看来你对自己风门,还是很有信心呢。”
这时,叶南城冷飕飕的话,从一旁传来。
“你究竟是干了什么?干了什么?”
此刻的罗狂,已经彻底发疯了。因为这一切,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料。
“你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这一切很简单。”
叶南城嘴角轻扬,笑得是冰冷发寒。
如此一幕,让罗狂的眼皮,都跟着狂跳不止。这还是那个刚才在自己身下,婉转承合的叶南城吗?
“劲气刚猛,而阴柔有道,但你不要忘了,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正所谓劲气循环大周天,因此劲气也被视为主阳,但腹内丹田,却需要有柔气的支撑。而柔气为阴,阴生于肾水和肝木。
但阴又与下浊相连,故而肾水肝木生浊精,而浊精下流。所以练金刚躯的人,多数都好戒色,因为他们想要阴阳平衡。
但你不同,你不注重体内阴阳的调节,而注重于加重风门,这便是你的与众不同之处。
而你刚才对我,可算是大开大合,将你那恶心的东西都给了我。
所以浊精下流出体外,带走了你体内全部的阴气。如此一来外刚内虚,自然支撑不起劲气的厚度。
这样一来,你那引以为傲的风门,就会因为没有强韧的劲气来维持,而变得脆弱了。
别说一根银针,就算用拳头使劲打几下,都会不攻自破了。”
听完叶南城的叙述,罗狂是傻眼在了当场。
饶是他在怎么牛气哄哄,也没有完全从震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这些事情,他根本都没怎么在意,而这个颓废了三年多的女人,却一语道破其中的玄妙,这让他如何能不愣神呢?
“呵呵…哈哈哈!
好啊好啊,不愧是叶南城。这才是原本的那个你,让我着迷的那个你呀。
只是事到如今,我还想问一句,你的银针呢?自始至终,我可没有看见呢。”
闻言,叶南城没有说话,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将指尖对向了罗狂。
“你什么意思?你…!”
话说一半,罗狂猛然打住。
因为此刻,他看到了叶南城指尖上,那个暗红色的针孔。
“你!你!”
“我将银针深深扎进手指中,并以此痛楚来警告自己,莫要沉沦在你给的温柔乡中!”
“你…你可真是个狠人呐!叶南城,你究竟对我有多大的恨意,能让你这么做?
扪心自问一下,我对你还不好吗?”
“呵~!这叫好吗?你只是把我当玩物罢了!还有,我之所以这么做,不只是针对你,而是为我的夫…报仇!”
罗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