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爷……我不行了……”

漆黑如墨的卧室，女人齿间的声音断断续续。

她全身都疲了。

双手被男人十指紧扣握着禁锢着，不得挣脱。

仿佛坐着过山车，也仿佛从平原到了珠穆朗玛。

她受不了……

她缺氧……

可是男人还在继续。

“乖。”男人哑声低哄，“还早。”

就像是乘坐北京到莫斯科的K3次列车，刚到乌兰巴托，行程的三分之一，她就嚷嚷着受不了，要下车。而他，还有三分之二的快乐没有体会。

“给你一分钟休息。”

他放开了她的手，帮她松弛肌肉。

女人似柔若无骨的巴蛇，一动不动。

他每一次，都直击她的灵魂。

“北爷……呀……”

男人将手臂伸了过来，她泄愤似的抓着一口咬着，狠狠咬着。

“嘶——”

疼痛直袭大脑。

夜北冥猛地坐起身。脑中画面，凝滞了似的，定格在他和南宋在一起的那一幕幕。

刚刚是做梦？梦到南宋。

……想她。

想她的身娇体软，想她的如火缠绕。想她软绵绵的声音，想她颠倒是非的嘴。

良久。

那浓烈的念想不仅没有褪去，还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夜北冥：“——”

沉默半秒，他顶着两个自己，一跃跳进江河里。

清晨的河水温度极低，不到十度，夜北冥游了半个小时，火总算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