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这位余宗余先生,先生来自海外,不久才回到故里,想见识见识叶先生的风采。”
金楼内,先生瑞将余宗和叶问相互引荐了一番,让二人相识。
“先生客气,相见即是有缘,大家不妨聊聊。”
“久问叶先生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余宗确实是久闻叶问大名,他以前本身也挺喜欢叶问的,不管是他的态度——一条腰带一口气,要为一口气而活。
还是他的风骨和气节,无不让人为之动容,这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武者。
来到这个世界呆了这么多天,见识了这么多武者,余宗突然明白一个道理:
叶问是宗师,宫宝森是宗师,一线天是宗师……
那些移着脚步,绕着手腕,一招一式里满是意的时代武者,是宗师吗?
当然也是!
没有一个人单独能够撑起一个时代。
一将功成万骨枯,有人是逼不得已成了将,有人却是心甘情愿作了骨。
那些作骨的人,是造了时势,所以才有了英雄。
三人聚于一隅,天南海北的说着,说一下当今的时局和看法。
而先生瑞和叶问主要询问余宗关于海外的信息和局势,不时的感慨一下他国的强盛和华国此时面临的危机。
又聊到了国外武术能人和境界问题,余宗将自己的见解告诉他们。
东方的东西,讲究境界的高低。老外从来不说一个东西,境界有高低。
一个东西,你说它观念有多牛,哲学有多高的高度,跟讨论境界没有丝毫关系,不在一个层面。
武术、古画、书法,几千年,一眼望去,只有境界的区分,而观念和哲学的区分,微乎其微。
而交谈中,先生瑞说出了刚刚余宗和宫宝森的交手并略胜一筹的事,让得叶问都不由愣了一下,露出惊奇之色。
不过也只是感慨一句年少英杰,并未提出搭手的要求,他本就性子恬淡,这次若不是两广国术界的前辈大哥们盛邀,他也不会出这个头。
余宗也没有提,刚刚和宫宝森交完手,让他已经获益不少,之前想和叶问交手的想法也没有那么浓烈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在叶问的庆功宴上搭手交流了。
…………
第二天的金楼外,青石古路上……
“如今时局动荡不休,先生有何打算?是要复归海外还是定居于华国?”
余宗与先生瑞和其他两位金楼话事人在楼下告别。
“我华国锦绣山河万里,正好于我纳藏天地,熔炼武道。师傅说,看得更多才能知道得更多,悟得更多,见过天地众生才能透悟己身!我想在这万里山河到处走走,准能遇到强手,若遇不平之事也能清除。”
“好!先生志存高远,是个求道者!先某也就不做挽留了,他日先生若再临佛山,请一定要来探探先某,让先某再瞻仰先生的武道风采,料想到时又是另一番天地,横诞武途的高山!”
“承先生吉言,他日有缘再会!三位先生留步,告辞!”
“请!”
“先生保重!”“他日再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