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巵/span“嘶——”
“发炎了,把体温计给我看一下。”
“四十度!”医生看了眼体温计,浓眉紧皱,“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过来啊,以后生病了不能熬知道吧,万一出事了哭都来不及。”
医生在纸上唰唰写了几行看不懂的文字,“有医保卡吗?”
温言将钱包递上,病恹恹地靠在桌上。
医生操作完将单子和钱包交给温言,“拿好随身物品,交完费去注射室打针,去吧。”
“谢,谢谢!”温言声音沙哑的就好像乌鸦啼叫。
她轻揉了下嗓子,收起自己的东西扶着墙动作缓慢地赶往缴费处,还好人不多也不用担心排队。
“医保卡给我,输入密码。”
温言迷迷瞪瞪地按工作人员的步骤交完费来到注射室,医生看了眼单子随手指了个位置,“坐着等一下,一会儿给你做皮试。”
“皮,皮试?”陌生的词在小脑袋打上大大的两个问号,温言来不及想太多,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她扶着椅子坐下,本想好好休息,旁边的位置一个姐姐又哭又叫,不知是什么情况,引起了她的好奇。
“呜呜,呜呜我不要皮试,我不要皮试,哇哇哇,痛,呜呜!”
姐姐奋力的挣扎欲想避开护士,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满眼心疼,不知所措的望着护士。
“快摁住她!”护士跟男人说了句,随即又道:“皮试有点疼你别害怕,一会儿就过去了。”
这么大个人了,打针还哭?
胆子也太小了吧。
“温言是哪个?”
一名约莫三十的护士推着小推车来到温言身边,“一个人来啊?怕不怕?”
温言的脑子卡住了,一脸蒙圈的眨巴眼没能反应过来。
护士姐姐温柔地手让她把手腕平放,“一个人来打针啊?要不要叫个人来陪你?”
温言偏头靠在椅子上,觉得这个护士姐姐话好多啊,她现在只想赶紧打上针好安静地睡一觉,可护士姐姐一直说话,就好像耳边有只蚊子不停的嗡嗡叫。
“啊!”不知什么东西插入了左手手腕,痛得温言眼泪直掉。
护士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温声安慰:“别怕,一会儿就好,喏,隔壁那个也是刚做完皮试,这会儿不是挺好的吗?”
护士只是想安慰一下温言,顺便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太过担心,岂料,当温言看到一旁抱着丈夫大哭的姐姐,心里咯噔一下,脸都吓白了。
“好了,在这休息一下,我一会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