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人一时爽,事后泪汪汪。
当冰凉的铁手环锁住两个手腕时,徐兰欣的脸色苍白的连一点血丝都没有,就跟那白纸一样。
而地上的容盛也似是才反应过来一般,忙上前撕扯着,哭喊着,“是我,是我砸的人,抓我,抓我”、
可惜人证物证聚在,对于一个失手杀死亲生父亲的徐兰欣来说,纵使她的遭遇让人可怜,但是伤了人命总是要付出代价。
被带出大门的时候,徐兰欣回头看着院子里凌乱着银发泪流满面的容盛,嗤笑道,“若是那会你松开手让我跑掉,你觉得我还会失手杀人吗?容盛。”
这一次徐兰欣没有叫妈,而是叫了容盛的名字。
也是这一声问句,让容盛在原地呆若木鸡,直到警车走远她才反应过来,可惜追出去道路上只余下一流的轮胎印。
而没了丈夫,女儿又坐牢的容盛,独自一人守着这小破院,被左邻右舍嫌弃,白日里出门常常被孩子仍菜叶子、小石子,而连年的阴霾也让她的面向变得刻薄了起来,高高的颧骨更是衬得那曾经明媚的双眼阴狠了些,一个目光看过去让人不敢靠近,久而久之虽然不在有人往她身上仍东西,但是也没人和她交流了。
容盛不知道自己的日子是怎么过成这样的,她看着堂屋桌子上的徐建国的黑白相片许久,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画着骷髅头的小药瓶,小小的,里面的液体不是很好闻,但吃了一辈子苦的容盛又怎么会嫌弃,她仰头喝尽随后盖着那床旧被子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她又回到了当年容罗结婚的那一年,在梦里她和徐建国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里相拥着,亲昵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随后又唯恐被人看到而分开。
回到家容盛看着容罗喜气洋洋的模样嗤之以鼻,但是面上却不显,而是满脸恭维地上前恭贺,对方傻乎乎地一点也听不懂,还当她是真心在祝福,笑得傻里傻气的。
等到了婚礼这日,看着盖着红盖头站在那轮椅身旁的容罗,容盛笑得更甜了,藏在袖子下的手偷偷地牵住一旁徐建国的手,二人相视一笑,满眼算计成功的得意。
而当晚洞房很是闹腾,但无论容罗怎么闹腾,面对那结婚证她不认命也要认命,看着心如死灰的容罗,容盛的笑更甜了,不过可惜不能现在就结婚来气对方,不过没关系等对方被驯化地跟条狗的时候,她在嫁进来享福也一样。
可惜第二天容罗和徐建军就被分了出去,容盛连忙私下来找徐建国,毕竟她可不想嫁进来伺候徐家二老,谁知道一个碰面才知道徐建军竟然是徐建国好运气的载体,如今被分出也更为了将对方最后的好运全部吸走。
刚开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容盛被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就是欣喜若狂,因为她想到了容罗,对其十分不喜的她更是阴暗暗地建议徐建国将容罗的好运也全部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