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恒风大怒:“你敢如此羞辱于我?”
“哟,赌注变成你就是羞辱了?你可真是把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玩的太溜了吧。”
司徒恒风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能求助的看向徐朶儿。徐朶儿不得不出声:“嫣汐姑娘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你就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赌吧。”
嫣汐摊开手故作无奈道:“小姑娘是听不懂人话?请叫我夫人,这种不要脸的赌局谁爱接谁接。”
徐朶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她余光看向司徒恒风,希望他拿主意。
司徒恒风再次开口,他对着徐朶儿说道:“徐表妹这以人为赌注的确是有点过了,还是用真金白银珠宝首饰之类实际点的吧。”
徐朶儿低头想了想,半晌抬头道:“那我们就以千两黄金为注吧,嫣汐姑……夫人可敢接。”
嫣汐无所谓道:“可以啊,比武种田随便你选。”
徐朶儿一脸嫌弃道:“夫人这又是为何?这比试怎么能比如此粗俗之事?”
“粗俗??大小姐,你是想笑死我吗?我让你比的两样,一个能保家卫国,一个更是国之基础,整个国家的根本,你说粗俗?什么是雅?什么是俗?”
徐朶儿:“那些都是男子们的事,我们女子做自是不妥当。”
嫣汐:“喔~所以男人不比琴棋书画?”
徐朶儿“自是会比,只是……”
嫣汐:“那我们为何必须比琴棋书画?这些就不是男子做的事了?”
徐朶儿再也不能冷静了,她一双小手搅着手帕,手指都快被勒的煞白了:“你这是强词夺理。”
“对啊,我就是强词夺理了,那也比你抢男人强啊。你要恨嫁还有很多未婚男子,没必要自荐枕席,难道说在你眼里惦记别人相公是雅?啧啧啧~这种雅还是留给你吧。”
徐朶儿急忙辩解:“昀哥跟我才是门当户对,我们是有婚约的,是他大伯几人商议的。不像你,无父母之命你这种才是无媒苟合。”
嫣汐:“先不说我相公与护国公府已经分家,他们管不了。就说你一个姑娘家,即便是你真的对我相公心生欢喜,也是需要你家长辈来说吧,你这众目睽睽之下说这些做给谁看呢?”
徐朶儿急的眼都要红了,那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又转,就是不掉下来:“嫣汐姑娘何必如此出言伤人。”
嫣汐:“礼貌是给有教养的人的,你都明目张胆抢我相公了,不抽你算不错了,还要对你笑脸相迎吗?还出口伤人,在场这么多姑娘我不伤,为何偏偏伤你?你自己上赶着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