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夜宸渊的视线很快就凝在床单上。

沉默半响，他突然来了一句，“猪弱弱，你水喝多了，尿下了？”

可是，那一片看起来似乎又跟尿床有些不一样。

施婉若也不回他，一脸的生无可恋，眼神呆滞，彻底的不动弹了。

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她了。

见她这个样子，夜宸渊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样，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开始不自在起来。

“孤……孤让人再换一张床单。”

很快，旧床单被值夜的小太监拿了下去，刘全亲自拿着一条新床单铺上。

在所有人都退下后，夜宸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她上了床。

见她依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眼神发直，夜宸渊唇角一勾，捏了捏她的猪鼻子。

“被占便宜的是孤，又不是你，再说……那些也只是正常现象，孤又没有笑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听到这些话，施婉若终于有了些许反应，红着眼眶委屈的抽泣，“哼哼哼……叽叽…”

你……你骗人，你现在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现在宫里的人都知道我发情了，我……我以后没脸见人了，呜……

想到自己刚刚接二连三出的那些洋相，她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你若是不放心，孤就下令封了所有知情人的口。”

说到杀人，夜宸渊的语气清淡的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