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言见自己才走了一会，回来后就发现狼人已经死了，还多了个魂体，赶忙问道：“这狼人也变成魂体了吗，现在变成魂体这么容易吗？”修士变成魂体的概率也是极低，因为变成魂体后有希望能找到冥界修炼成冥体重生，但是真正变成魂体的修士却是极少的，今天在他眼前居然有两个普通人变成魂体，难道与妖血结合后能提高变成魂体的可能吗。

“应该是巧合，没那么容易的，要是那么容易转换，人族早就被魂体霸占了。”袁清明赶紧解释道。

顾慕言听完点点头，然后她转头问石瑶：“你就是石瑶吧，你现在还记得当初是谁把你带走的吗？”

“公子问的是哪次？”石瑶直接问道，她现在非常配合，对方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就是谁把你带离的城北小院。”

“是程鸿。”石瑶开始默默讲起她的故事。

从她三岁被程燕捡到以后，就一直被养在城北的小院里，有李奶奶照顾她，偶尔程燕还会来陪她，那段时间非常开心，她已经记不起三岁以前的事情了，一直到他15岁的时候，程燕来了哭的很伤心，说她的父母都离开她了，她没有亲人了，石瑶抱着她陪着她。

可是后来石瑶慢慢变了，她的怨气无法对人宣泄，没有了安抚她的对象，她变得有些偏激起来，常常告诉她男人都是骗子，会给她讲她的相公当初是如何欺骗她，也会讲她到底经历过多少痛苦，甚至有时候会歇斯底里的诅咒田家断子绝孙。

潜移默化的，石瑶也对男女之事慢慢产生了抵触的情绪，看着被自己当做母亲的人被一个男人折磨成这样，她也无能为力，自己无法为她报仇。母亲倾诉完之后又会变成很温柔的样子，但她知道母亲的内里已经开始腐烂了，是那个家族毁了她。

后来又过了三年，母亲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她从李奶奶口中知道，程家自从老爷子过世以后，便由程鸿接管，但程鸿不是善于经商的人，三年期间，已经把程家的老底亏损一空，现在已经开始变卖产业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