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道:“你就看到了翘着尾巴的骚狐狸,眼里咋就没有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小白兔呢!”
一句话,整得的叶清离没憋住笑了出来。
薛皓一下子就被叶清离的笑容吸引了,眼睛一亮,也没听凄辰说什么,向叶清离这里,迈了一步,急切的抬抬手想,摸一摸叶清离的笑容。
不想薛皓这一步迈的,使靠在他身上的凄辰失去的重力点,一旁趔趄了三五步,手拄到了铺子的墙面上,正是白杨踹叶清浅撞的地方,凄辰往上面了拄,瞬间就折了三根长指甲。
凄辰一手折了指甲的手握住后,咬牙切齿的瞪着叶清离,
叶清离就像是一朵开在的冬天里的寒梅一样,院里的事情好像都与她无关一样,清冷的站在吊脚楼下。
白杨很快把几个人的衣服收拾出来,还带了点能用的上的东西。
绿柳把账本藏了起来,金叶子都给向北和叶清离缝在了的腰带里,叶清离回到铺子后,还不曾把金叶子取出来,正好今天下楼时,就顺手拿了腰带绑上了。
羊皮褥子还在通山的山洞中,绿柳把厨具都收了起来,加上剩下的粮食也收拾了起来,又把布匹和棉花也装到了棚车里,实在装不下了,叶清离看着绿柳一趟一趟的倒腾东西,也笑了。
“绿柳,行了,得给他们留点!”
白杨把绿柳和叶清离扶上车,自己拿起鞭子,套上了两匹马,就把车赶出了姐妹成衣铺子。
薛皓向薛三和薛四做了一个手势,两人骑着马就出去了,跟着凄辰身边的一个精神小伙也骑上马同薛三,薛四一同走了。
白杨把马车赶到了兵营,发现帐篷已经没了,地面上还散落着一些不烧尽的草木灰,还有露了脚趾头的鞋子,马匹的粪便。
“大小姐!我们要去哪?后面薛三和薛四一直跟着我们,还有一个陌生的小伙!”
叶清离揉了揉眉心,心下却五味杂陈,好半天才道:
“白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一方面我想找找向北,一方面澜江的对岸帐篷连着帐篷,而且澜江对岸的草都绿了,据白小将军说
‘他们可能做法了,用阵法把澜江对岸的百里之内的气温保持在极度寒冷中’,要是我们去找向北,说不定向北找不到,反而我们三人都去送死!
要是不找的话,我想我这辈子的良心都不会安的。”
绿柳窝在叶清离的怀里笑道:“那就去找向北姐呗!”
白杨赶车绕着营帐转了一圈,看到了在营地的南边中间位置,兵士开了条可供一辆马车行驶的路,而且路已经踏平了。
叶靖离也挑起帘子,看了看直通花音国的路。
白杨看了眼叶清离,叶清离又看了看白杨点了点头,白杨把鞭甩起,马车向通山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