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説大少奶奶家族庞大,想必自xiǎo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吧!不如请大少奶奶先做首短诗,也好让我们这些人来膜拜膜拜!”李雪绒故意想让大少奶奶先露露丑,然后自己再将已经打好的腹稿説出来,戳戳许静婉的锐气。-.
王舒俊听了皱了皱眉,许静婉那么粗蛮的女人,怎会作诗,这不是故意让她丢丑吗?
“不行,我不同意!”王舒俊虽説讨厌许静婉,可却不想让她当众出丑,毕竟她还是自己的正妻,她出丑的话,自己也会颜面尽失,以后还如何在这些堂弟妹面前抬起头来。
“王哥哥,少奶奶都没説不行,你为何替她説话!”李雪绒急了,这么快就夫唱妇和了,她讨厌这样的王舒俊。
“是啊!俊儿,让静婉试试吧!反正是找些乐子,不用那么紧张!”大太太突然出乎意料地开解道。
许静婉心下一惊,自己这个伪淑女突然让作诗,不是打她的脸吗?
这大太太也巴不得她出丑,好让俊儿日后有理由休了她,以此让高贵的公主代替她的位置。
她也并不想在这王府常住,可是前世练跆拳道时练就的不服输精神让她决定迎难而上。
“xiǎo翠,摆墨伺候!我説你写!”
xiǎo翠慌张地找来笔墨,一边研磨着墨水,一边心里犯嘀咕:“这xiǎo姐从那日花轿内出来,行为就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娘家做过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性格中多了些男子的主意。这作诗她能会吗?”
之所以让xiǎo翠执笔,是因许静婉还没有学会写这个时代的文字。这个时代的文字有diǎn像甲骨文,但又比甲骨文少些繁复。
见许静婉入了套,李雪绒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许静婉心里默念着,前人莫怪,本xiǎo姐也是迫于无奈才盗用的。
xiǎo翠一听,执笔刷刷写下这句诗句,不禁喜笑眉开。
“好诗,好诗呀!看来嫂嫂也是性情中人,竟能想到如此绝妙的诗句。”王舒杰第一个凑了过来,欣赏xiǎo翠方才写下的美诗。
王舒俊本来绷紧的神经松懈了下来,觉得今晚的许静婉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完全不像自己曾经认为的那般放荡不羁,婚前就和男子有染。
李雪绒见大家都对许静婉赞不绝口,感觉自己是伸手打了自己的嘴巴子,她打好的腹稿,研究多时的腹稿和许静婉的这句诗比起来根本拿不出手。
许静婉见大家夸赞,露出微微一笑。不是自己做的诗,被夸奖了不高兴反而有些感到尴尬。
“好了,我们开始放烟火吧!有烟火才有气氛嘛!”老太君见孙媳这么有才华,心里一阵窃喜,看来俊儿娶了个地道的名门之后,以后这子孙后代也有福了。
“好啊,放烟火,放烟火!”xiǎo孩们纷纷拍掌,急切地想要看那美丽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