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天没想到九王爷会如此发问,立即回道:“我家夫人觉着,那原先那个才是真的儿媳。-.”
説着,蒋国天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对李玉铭説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道:“若是所説是真,那只能説我们蒋府家门不幸,遭遇此事。但如果説,这丫头説的是假,那我们可以让王爷你立即带走她!”
李玉铭陷入了沉思。方才的执着似乎被隐隐撼动了。
李玉铭看了看许静婉,只见她面色苍白,身体孱弱的还比不过一只xiǎo兔。这样下去,即便真相出来,他可以把她带走,估计也只能带走她的尸体了。
“涂卫,去马车内拿我的貂绒披风来!”
“是。”
见李玉铭要披风,蒋老爷还以为他要走,心里似乎落了块石头。这样的家丑,还是不要让王爷知道的好。
可是,当涂卫转了回来,≡万≠书≡吧≠xiǎo≠説wanshuba.李玉铭却接过他手里的披风,拉过许静婉到他怀里,给她披上,并细心地系上带子。
这一幕被蒋老爷的两位女眷看见,自是惊奇无比。这么优秀的一位王爷,竟然会当众帮这么个丫头穿披风。
李玉铭随后将许静婉打横抱起,回头对蒋老爷道:“哪儿有卧房!要干净的!”
蒋国天一时懵了,不是准备审问这个xiǎo婉吗?现在去卧房干什么,难不成王爷想现在和这个丫头在房内亲热。
这么想着,蒋国天一脸的肃穆。在朝堂这么多年,他是知道李玉铭的人品的。为人端正。做事虽然看似温和。实则果断利落。
许静婉原本有些晕眩,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不禁抬起头来,却正对上一双好看的眸子,眸光闪动着,那坚毅的嘴唇离她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许静婉立即低下头来,蜷缩进李玉铭的怀抱里,只觉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不断袭来。那热热的体温让她舒服的想立即睡去。
众人尾随着李玉铭,看着他把许静婉抱着进了卧房,正当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这个王爷要干什么的时候。
只见他xiǎo心翼翼地帮许静婉盖好软被,然后嘱咐她好好休息。
许静婉像个受惊的xiǎo兔一般,见着满屋子里的人都注视着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她将脸慢慢隐入被里,却被一双大手将杯子拉下了些:“这样睡觉不好!”
李玉铭嘴角勾着一抹温润的笑,神情极为**。
蒋肖剑总算是看不下去了,走上一步道:“请王爷自重。事情还未弄清楚,此人很可能是蒋某的妻子。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想王爷如此高贵身份的人,定然是不会不顾及此事的。”
一番话似diǎn醒了众人,方才还在对许静婉咬牙切齿的大太太现在脸上却透着邪魅的笑。
蒋国天也面如土灰,全家人看着别人调戏自己的儿媳,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许静婉则坐起身来,准备説些什么,可偏偏李玉铭比较固执,又将其摁倒在床上道:“你重伤在身,别起来!”
蒋肖剑此时已经怒发冲冠,就要拔出胸前的宝剑来:“王爷若是再如此,我可不客气了!”
“剑儿,莫冲动!”蒋国天在门口大喝一声道。无论如何,这王爷的身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