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跟王爷说,今晚便好好说一番。”
隋沐从成亲前受伤那次讲起。
原来那次宴会上摔跤,何清将他抓伤的同时把一条蛊虫给放了出来,那蛊虫极小,顺着伤口进了隋沐的身体,是母蛊。
而燕自来身上的便是子蛊,这子母蛊互相牵制,只要有一人受伤,另一人必定体会同样的痛苦,只要一人死,另一个也必死。
“而王爷遇刺昏迷那几天,便是蛊虫连接的适应期。”
所以自己昏迷的时候,隋沐在另一边也同样昏迷了。
“不过我的是母蛊,虽体会痛苦,但也不像王爷这么深。”隋沐拍拍他的手宽慰,“何清说自己能够救王爷,但条件就是让我请旨嫁给你。”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那时只有他才能救王爷了,我也只好应下来,不过我肯定不是他那一边的!”隋沐小声地又接上一句,“而且我也有私心……”
燕自来摸摸他的头,“幸好你有私心,不然我是千求万求都得不来你的。”
隋沐亲昵地蹭了蹭燕自来,剩下的那一点负罪感很神奇地被抚平了。
他捏着那颗药丸,“何清说蛊毒每月发作一次,要按时吃药才不会痛,于是每月会寻个机会给我药让王爷吞吃。”
燕自来细思,“你吃了吗?”
隋沐摇头,“我不用吃,子蛊的人才用吃,这是给王爷的。”
燕自来把鸡汤放下,接过药丸,隋沐连忙道,“我觉得那何清不安好心,这药还是别吃了,小心为妙。”
燕自来观察了一下那颗药丸,“不吃,我要把这药送去鉴毒。”何清给的东西都可疑。
隋沐又担忧,“但我不知道这蛊毒到底能不能治好,光那一次的痛苦就足够让我心悸了。”
他抬起眼睛,眼里闪着疼意,“王爷那次,太疼了。”
燕自来心里一痛,亲亲他漂亮的眼睛,“后悔吗?”
隋沐果断回答,“不后悔。”
“这样也好,以后王爷受伤了我也能感受到,我会立马去救你的,到时候你想骗我也没门。”隋沐主动吻上燕自来的嘴唇,“王爷或生或死都是我的人。”
燕自来把人腿一分就跨坐到自己身上,吻得更深,贴得很紧,彼此变化都明显。
“我是你的……”燕自来呢喃,衣服挂在腰间,有双手划过光裸的脊背,沾了汗水,留了痕。
药丸不知何时已经滚落到地上,咕溜溜地停在不断晃动的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