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拉住他,带着歉意和尴尬地道:“真是抱歉,出了这种事情。这事我们会处理好,给你们一个交待。”
散幽台的成员都点了点头,“那麻烦市长了,我们在散幽台等一个处理结果。”
南椋这个状态,显然是开不了车的,他带着贺箫坐上汽车后座,乔宇开车,宋依乘坐在副驾。乔宇发现贺箫的脖子和下半张脸都被遮住了,眼睛也一直被南椋的手掩着。
宋依乘酒都醒的差不多了,眼眶还气得发红。她一脸担忧地看向后座:“老大,小南哥这是伤到哪儿了吗?”
“没事,老毛病了犯了,遮住一点,免得吓到你们。”南椋声音沉沉的,上车之后就不再藏着掖着,强劲的灵流输入贺箫体内。
贺箫暴着青筋的手攥着南椋的衣角,即使疼,也一声不吭。
“老大,你这个灵力,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啊。”不用回头,乔宇也能感受到他的灵流波动,他都怕南椋神志不清,用过了劲儿。
南椋摇了摇头,收手停下来缓了一会儿,才把掩着贺箫眼睛的手拿开。南椋稍稍松了口气,好歹眼睛里的血丝是褪干净了。
贺箫在狂化的时候是真的冲着要人命去的,幸亏南椋来得还算及时,在他神志不清下杀手之前制止,要不然明年这时候就该给这几位上坟,啊不,上坟他们不配,明天就可以在他们坟头上蹦迪了。
南椋在贺箫颈间用金色的灵流画了一道符咒,融进了贺箫的皮肤里,贺箫有些涣散的眼神才重新聚焦。
“哥……”贺箫闭了闭眼,轻轻叫了一声。
“我在呢。”南椋握住了他的手。
宋依乘不知道贺箫到底是什么老毛病,但听着就疼,她自己也要心疼死了。
南椋笑了一下,“后边这个小宋还没哭呢,前边的小宋哭什么?”
听南椋难得对她这么温柔,宋依乘抹了一下眼睛,嘴硬道:“没哭,这是气的。”
乔宇把南椋和贺箫送到家门口,又要去送宋依乘。
“明天打电话给你,你过来接我们上班。”南椋拍上车门,“注意安全。”
车是南椋的,乔宇也体会了一把开豪车的感觉。他点了点头,把宋依乘睡着垂下来的脑袋靠回椅背上,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贺箫,但有南椋他这个亲哥在,没什么不放心的,一脚油门就走了。
南椋揽着贺箫的肩回家,开门的时候,贺箫轻声问:“你们平时有这种活动……都是很顺利的吗?”
“嗯?”南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会,这种饭局我们一般也不会去,能拒就拒,这次看着是市长亲自邀请,乔宇才给了他们一个面子,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哦。”贺箫点了点头,又叫了一声:“南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