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离应了两声,发动了汽车才意识到南椋说的解蛊是什么意思。
庄离:“!!!”这种事被我知道了,我不会被灭口吧?
车开了一会儿,庄离听到南椋说:“找个环境好一点的酒店,一定要干净。”
这时候了您还挺挑剔的。庄离没脾气道:“好,带您到滇北的四星级酒店,绝对满足各种洁癖对好环境的需求。”
南椋抱着贺箫,庄离帮南椋订完房,付完钱,又把房卡塞给他,自己一溜烟跑了。
南椋把贺箫抱在大床上,用沾湿的毛巾给贺箫擦了擦脸和手,又随手脱了上衣丢在一边,脖子上的祭血石也摘下来放在一边,伏下身在贺箫颈间的穴位点了几下。
疼痛是能忍的,情欲却不能。得不到纾解,会出大乱子。贺箫刚一睁眼见到是南椋,哑着嗓子轻声唤道:“南椋。”
“是我。”南椋低头吻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
贺箫却猛然反应过来,抵开他:“你干什么?”
“想起了一些事,来找你求证。”他漂亮的眼睛里是贺箫很熟悉的灼人的炽热,他笑了一声:“圣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别的?”
他这么一说,贺箫就都明白了。“你想起来了?”
“想起了一点,恰好是曲旬山、玄怿宫、我和你。”南椋不想在这种时候多说耽误事的话,只轻轻揉了一下贺箫的后腰,贺箫就颤了一下,不说话了,回应他热烈的吻。
“南椋……”
“嗯。疼不疼?”
“疼……”
“好,我轻点,不疼了,好不好?”
南椋温声哄着,吻去贺箫脸上的泪水。
贺箫的心里是欢愉的,可他的心又是疼的。很疼。千百年的念想一朝成了真,会让人怀疑这是执念深了的假象。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南椋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疼的,是真的。
南椋说:“我在你身边呢,一直在,以后也在。别怕,别哭。”
折腾完以后,南椋简单收拾了一下,抱着贺箫去洗澡。回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两人却都没有困意。
不再受情蛊折磨,贺箫靠在南椋怀里,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贺箫环住他的腰。
“见到小庄之后,我脑子里就开始浮现出一些片段,有你有我有乔宇他们。你跟第四小组出去的时候,我脑子里的记忆跟开了闸一样的往外泄,我就睡着了。一觉醒来,记起了之前很多事,法力也恢复了六七成。来的路上,我快吓死了,万一你伤了哪了,我怎么活?”南椋抚着他的长发,一手替他揉腰。
“你的记忆不是被你自己洗掉了吗?我亲眼看着的。”
“那可能是障眼法吧,我洗掉记忆后还能想起来,肯定是留了后手的。而且很奇怪的一件事,这一世我连自己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我有个夭折了的弟弟,我对父母都已经没印象了。”
“大孝子。”贺箫哼笑一声,“那为什么你入了轮回,还能记起以前的事?”
“可能孟婆看你好看,不舍得让你等太久,故意给我掺了很多水。这些事我还都没想起来,就连你说的入轮回和轮回之前一段时间的事,还有前几世的事,通通不记得。”南椋有些郁闷,“之前你还什么都不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