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橘前脚从寿康走了之后,皇后便带着织夏去给太后请安。
与太后见了礼之后,太后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一下关于年世兰之事。
她知道这里面肯定又有皇后从中作梗,提醒她再怎么算计,也不要伤害皇嗣。
皇后脸色沉了下来,对于她这个姑母她也是颇为不满。
当初明明是答应让她做福晋的,结果却便宜了她的姐姐,所以她要拿回来自己所得的一切,也是理所应当。
念太后身体微恙,便随意应承了太后两句。
“姑母,这皇嗣之事您不必担心,现在皇上又有了夏答应,开枝散叶是迟早的事。”
太后看了眼织夏,只觉得她长得有些尖酸刻薄之像,也不像那好生养的有福之人,她之前倒是觉得绘春挺合适。
但既然皇上喜欢,她也得做做样子,让竹息拿了只镯子过来,塞到了织夏的手中,又叮嘱了两句,便让她们走了。
皇后走出殿门就发起了牢骚,“太后真是老了,这吃斋念佛的性子都变软了,远没有年轻时的雷厉风行了!”
“太后也是为您着想,娘娘您就别多虑了,这惠贵人差不多也醒了,您要不要再去看看?”
剪秋提醒着,皇后看了看这天空中的细雨,“不去了,改日雨停了吧。”
织夏冒了一句,“这雨下了那么多天,再不停怕是要发大水了。”
这句话提醒了皇后,“是啊,再不停这好事变坏事了,去问问钦天监这雨什么时候停!”
“是!”
剪秋领旨吩咐手下宫人去了。
.....................
敬妃又来到了钟粹宫里,只不过她到的时候,没想到端妃也在,这心里犯起了嘀咕,想着这温宜公主的抚养权怕是有人要和她抢了。
端妃上前见了礼,看见余莺儿桌子上放着一张精美绝伦的琵琶,也知道是端妃送的了。
她也认识这琵琶,以前见端妃弹过,是她心爱之物,没想到竟然割舍给余莺儿了,看来这事她志在必得。
自己这空手而来的,怎么好意思提温宜公主抚养权的事呢?
余莺儿见敬妃刚走没多久又折返而来,心中也是疑惑,顺嘴问了句,她此行的目的。
敬妃只能搪塞说,“刚才走的匆忙,忘记了雪悠公主被下毒之事还有些疑点,所以来给妹妹提个醒。”
余莺儿谢了她的好意,“雪悠之事皇上不提,就先告一段落,如今年妃之事颇让皇上烦心,妹妹我也就不想再给皇上添乱了。”
“要不说皇上怎么偏宠妹妹呢?单这一份心思姐姐便比不过。”
敬妃玩笑着,羞得余莺儿小脸都红了,“姐姐说笑了,如今皇上身边又有了新人,妹妹这老人怕是要靠边站站了。”
“你说的是夏答应?”
敬妃反问一句,余莺儿点点头,“你们有没有听说,她是如何被皇上宠幸的?”
端妃和敬妃皆摇摇头,余莺儿晦涩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这事说出来都让人脸红,别说做了。”
她这么一说,两人更是好奇了,便追问起来。
余莺儿便将从小夏子那里打听到来的小道消息说了出来,两位宫里的老人听了这脸也是挂不住。
都羞红了。
原来这织夏竟然学那小狗的模样,勾引皇上。
至于具体是怎么勾引的,那详细描写余莺儿自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