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了笑,“熹嫔,你来的不凑巧,刚才皇上把夏答应留下伺候笔墨了,你若是现在去恐怕...”
皇后既这么说了,余莺儿也不能驳了她的面子,轻声回道,“既然如此,那嫔妾就先告退了,正好这胸口也感觉有些不适,老泛酸水似的。”
“那既然如此就快回宫休息吧?”
皇后没有多想便下了逐客令,她现在只想着余莺儿不要进去打扰就好,她也不能保证大胖橘见了余莺儿会不会将织夏给赶出来。
总是让她先走才算放心。
余莺儿识趣了应了声,恭送了皇后的大驾。
待皇后走后芳菲在旁边提醒一句,“娘娘,您来都来了,不如进去向皇上请个安?说不定皇上会让夏答应走呢?”
余莺儿看了眼养心殿里面,摇了摇头,“不必了,本宫可不想做那拈酸吃醋的女人,那种小伎俩可不屑在夏答应面前用。”
遂朝小夏子招了招手,叮嘱了他一声,“倘若皇上问起本宫,你就告诉皇上,皇后与本宫交谈了两句,然后抹着眼泪走了,知道吗?”
小夏子眼珠子转的滴溜溜的,“奴才明白。”
芳菲瞬间明白了余莺儿的用意,过来往小夏子手里塞了锭银子,“有空的时候记得来钟粹宫吃点心。”
小夏子开心的应着,“奴才一定去。”
就这样,芳菲搀扶着余莺儿离开了养心殿。
皇后这边还在得意,坐在辇轿一脸笑意,剪秋脸上也挂着笑。
“娘娘,这熹嫔自得宠以来,这也算是头一次碰壁吧?只是她竟然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都是装的,你没见她说自己胃里泛酸水吗?还不是暗指自己吃醋了?”
皇后一言,剪秋才明了,“娘娘英明,奴婢刚才还在寻思,她说这话是不是在暗示她又有喜了呢?想来她也不会怀的那么快!”
这话却提醒了皇后,“江福海,去敬事房把档案拿来,本宫要看看她这个月的月信来了没?”
江福海领旨去了敬世房,剪秋有些疑惑,“娘娘,您莫不是怀疑熹嫔又有了?”
“不错,此事不容小觑!”
皇后如此看重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余莺儿生了个公主,倘若再生个皇子,那她的地位可就要成为第二个年世兰了。
虽然她出身低微,可是自古以来大清皇帝的择选不看出身,只看能力。
倘若她生个聪明伶俐的皇子,将来与三阿哥争皇储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三阿哥是如此的蠢笨,在她的教导下都不开窍!
她不得不防患于未然,提前将障碍扫除!
可是这宫里一下子出现了两个怀孕的女人,让她有些棘手!
回到景仁宫中,便神色凝重的翻看起了医书。
没一会江福海就将档案册拿了过来,翻开之后递到了皇后的面前。
她看了眼,这余莺儿的月信日子马上就要到了,现在还不能断定她怀没怀。
于是让江福海盯着,待说莺儿月信那日再去敬事房看看档案。
可是余莺儿也是故意透露这消息给皇后的,目的就是看皇后如何对她下手,顺便收集收集她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