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桦崇劝解说:“母妃,我并没有得到兵符,也不清楚那支军队的位置,没有确凿的证据,万一云家却反过来咬了我一口,对我是不利的。”
梅妃却说:“你是你父皇的亲生儿子,父皇不会不信你的。”
秦桦崇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分析说:“云家为了对抗北方,一门八将,全部战死,他们的忠诚如同日月的见证,文武官员都知道,百姓都知道,父皇因为自己儿子的一面之词,就对云家怀疑,传出去,可能会受到御史的口诛笔伐,也会被大秦的百姓痛斥。”
梅妃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是母妃没有深思熟虑。”
秦桦崇带着微笑说:“母妃也是为了维护大秦稳定。”
梅妃摆了摆手,说:“别提这件事了,既然你已经回来,那就专心准备和朱小姐的婚事,时间也不多了。”
五月的成亲仪式,已经三月。
“你必须牢固地掌握国公府的军权。”
过去,梅妃并不知道安远君有后手,现在她知道了,要与国公府携手合作。
“国公府与王家之间是姻亲关系,你能拉近国公府,那也相当于成功地拉近了镇南侯府的关系。云家有不正当的意图,未来我们也不怕!”
秦桦崇并未说话。
梅妃站在门外说:“陈生。”
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走了进来,低声说:“在。”
梅妃淡淡地吩咐说:“将我仓库里的那对赤金步交给朱小姐,告诉她这是二殿下为她精心准备的礼品。”
陈生回应说:“是。”
离开皇宫后,秦桦崇乘坐马车回了他的府邸。
他经过一座绣楼的时候,不经意间拉开帘子,瞥见了一个熟识的人影。
“是她吗?”
“她已经到京城了吗?”
花晓晓拿起了为家人定制的服装,支付了银币,然后带着这套衣服登上了王墨的马车。
秦桦崇的目光轻轻凝固,问道:“镇南侯府?”
“下一步我们去哪里?”马车之上,王墨问花晓晓。
花晓晓建议说:“应该去检查祖父,他的药物剂量需要进行调整。”
……
书房。
朱琅伧的双眼锐利地看着朱策,这位他已经抚养了整整二十年的“孩子”。
秘密地夺走了花辰的所有,过着无人能及的生活,被封为护国公。
“你到底是谁?为何当年手持英花的玉佩,来冒充我的儿子?”
“父亲,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我是冒名顶替?怎么可能这么做呢?我就是朱策!我是你的生身儿子!”
朱琅伧从腰间取下那块玉佩,并说:“这玉佩是你在回到京城时亲自交给我的。你告诉我你丢了另一块,但这一块你始终守护在身边,生活再困难,你也没有舍得将其卖了。”
朱策严肃地说:“父亲,我说的都是真的!”
朱琅伧说:“你在撒谎!这块玉佩显然是三十年前就被别人卖掉了!你必须坦白!是谁给你的!”
朱策满脸的冤屈地说:“父亲,你到底在讲些什么?儿子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