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雷尔反问道。“我没有表现得很好。” 她顿了顿，向他解释道：“你没有注意到，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来找你的吗？” 她喝了一口水，又道：“拒绝可以，但劝阻她就不行了。”

海森深吸一口气，没有对她说什么。他敲了敲桌面，继续盯着面前的菜单。突然，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把菜单滑向雷尔，“你想喝哪一杯？我给你买。”

雷尔专注地看着饮料菜单，但没有回答。

海森缩小了选择范围，“橙汁还是柠檬水？”

“什么都行。”她漫不经心地回答。

海森摇摇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必须自己选择一个。”

蕾尔随意地将手指放在橙汁上，“这个。”

海森拍开她的手。

“什么？”

海森眯着眼睛看着她：“你别这么随意，你想喝的就选吧，除非你选你真正想要的，否则我不会点。”

“我怎么知道我想要哪一个？” 她反驳道。“喝一杯而已，难道我也要花脑力来做这个吗？”

“挑选！” 他就这么说了。

“挑你喜欢喝的吧。”翟彦军建议道。

“如果我没有最爱怎么办？”

翟彦军顿了顿，说道：“那就选你最常喝的吧。”

“那就喝水吧，”雷尔看着海森回答道。“那样有用吗？”

“不，”海森回答道。

雷尔花了一段时间才做出决定，但海森对她非常耐心。对别人来说这只是一杯饮料，但对雷尔来说，这是一个似乎不可能的选择。毕竟，她没有什么最爱，也确实不想喝任何特定的饮料。

直到披萨上桌后，雷尔才说：“柠檬水。”

海森对她笑了笑，点点头：“好，我去给你拿。”

海森去给她拿柠檬水，而雷尔接到电话并告辞了。翟彦军喝了一口酒，看着水仙问道：“你有过他们这样的友谊吗？”

“也不是。”水仙回答道。

翟彦军叹了口气：“他们的友谊很难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