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虎贼使臣的队伍已经过去了,咱们该回去了。”陈贞慧招呼起身旁的两个人。
他们这一次来城门这里的酒楼,就是为了看一看虎字旗的使臣队伍。
现在该看的已经看到了,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兴趣。
若有闲时,他们更喜欢去十里秦淮河畔,在有美相伴的秀船上吟诗作对高谈阔论,呵斥着对朝堂上的不满,畅想着未来,这才是他们的生活。
“这会儿回去还早,要不要去秦淮河找一条船一起游河?”冒襄问向二人。
“好啊!”方以智脱口而出,“反正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一起游河,说不定还能碰上三五好友。”
两个人目光看向了陈贞慧。
陈贞慧迟疑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说道:“今日就不陪二位贤弟了,虎贼使臣队伍入城肯定有不少事情,我想先回家一趟,家父那边或许有事情交代。”
抬出了自己父亲,婉拒了与二人的邀请。
“无妨,咱们兄弟三人随时可聚,今日既然陈兄有事,那咱们来日再聚。”冒襄对于陈贞慧的婉拒并没有不高兴。
事实上他十分羡慕陈贞慧有一位左都御史的父亲。
而他虽说也是官宦人家,可自己父亲不过是扬州知府,远远无法和左都御史相比。
“对,陈兄有事情就先忙,咱们兄弟以后再聚。”方以智也没有把陈贞慧的拒绝当回事。
他们之间虽然走的近,但关系也并非那么好。
事实上他与冒襄关系较为交好,与年纪更大一些的陈贞慧之间的关系就要疏远一些。
三个人出了酒楼便分开了。
冒襄和方以智结伴去了秦淮河,继续找人谈论虎字旗使臣来南京的事情,而陈贞慧带着下人赶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陈贞慧从下人口中得知父亲正在会客,便没有过去,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并交代下人,自己父亲空闲下来的时候来喊他。
过去了有半个时辰左右,下人跑来告诉他客人已经走了。
“父亲。”
陈贞慧进了书房,见到书房内的陈于廷,率先行礼问候。
陈于廷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他道:“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见了虎贼的使臣队伍,孩儿便与同伴分别,回了家中。”陈贞慧解释道。
听到这话的陈于廷点了点头,嘴里道:“早点回来也好,最近城中不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