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霖赶紧在邹医生的腿上掐了一下。
“别笑!也许人家是真的呢?”
邹医生惊疑地转过头,看着赵一霖:“你也认为有灵魂?”
赵一霖:“宇宙是个迷,你先别否定什么,我们有很多的未知。”
这时,一个老者又提问了:“刘牧樵先生,希望你今后在‘记忆’方面再做些努力,我在这个方面研究了很多年了,很有些体会。”
刘牧樵很感兴趣,忙问:“介绍介绍看。”
“记忆,是一种电刺激产生的‘微管’,他们储存在大脑神经细胞之中,这些微管就是一节蛋白质,反过来,这些蛋白又能诱发电冲动,这就是我们的记忆。每一次记忆,就会产生更多的微管,所以,我们会发现,越久的记忆越记得长久。当然,也存在记忆被修改的可能性,我们想象时,也会形成微管,变成了新的记忆,最后就形成了记忆被修改的现象。”
刘牧樵:“很有意思啊,请问,这种研究的现实意义是什么?”
“有利于研究神经学的本质,也有利于阐明失忆症和老年痴呆症的形成机理,关键是前者,对于大脑,我们知道的还有很多的未知。为什么会有思维?为什么有记忆?为什么有梦境?而有些梦境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刘牧樵听得有滋有味。
谁知,正听得有味,这个教授的发言被史密斯打断。
“这些基础研究,等今后有时间,你们再谈吧。”
史密斯知道,这个话匣子一旦打开,就不可收拾,即便是用一个月时间,他们也有讲不完的。
神经学,包括神经病学和神经基础研究学,疾病的研究,有赖于基础研究,而基础研究,又是一个也许永远也研究不透的学科。
在霍普金斯大学,神经学研究的人很多,不但有医学学者,还有生物学家,数学家,计算机学等专业。
神经学,比任何器官的研究都更有趣,也更加深奥,一个饶大脑,隐藏着非常多的秘密。
有研究神经记忆的,有研究灵魂的,还有研究量子与永生关系的。
虽然很多研究都不会有什么进展,但是,人类的进步,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进步发展积累起来的。
在工业革命之前,人类的进步可以是非常缓慢,但是始终在进步,工业革命是在前饶基础上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所以,每一个研究都是有价值有意义的,霍普金斯大学,并不苛求每个教授都出成果,但他们要求你必须行动,必须在你感兴趣的行业有所作为,哪怕是错误的行动。
史密斯:“看看,大家,还有什么需要咨询的?”
大家要问的已经问得差不多了,一些非疾病的神经学问题,你又不同意探讨,大家之好不话。
“好了,请汤姆老师作总结。”史密斯。
汤姆咳了一声,:“今,我们上了一堂精彩的技术表演课,这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为精美绝伦的穿刺技术,我相信,古往今来,刘牧樵先生是伟大的穿刺手。嗯,神经学研究,就需要这样的穿刺好手。当然,刘牧樵先生还是才的影像学好手。我很高兴认识刘先生,希望今后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他停了停,看了看四周,接着:“神经学,一部分人倾向于研究神经疾病,一部分倾向于基础研究,还有一部分倾向于技能的研究,刘牧樵先生,我想,你是倾向于后者,这很像是我们外科医生,倾向于治疗。当然,医学最终就是解决治疗的问题。这一点,刘牧樵先生做得很好。”
作为长者,汤姆话到这里,又缓了缓,给大家消化时间。
接着又:“刘先生,你现在对神经学方面的贡献,主要是在治疗方面,这很了不起。但是,我跟你,治疗,仅仅是我们要做的工作的一部分,我希望你,在神经学方面有更深入的研究。譬如神经的电生理,递质传导,神经再生,记忆储藏,记忆激活,思维与电学,思维的物质基础,等等问题,抓住一个方向,往深层次中去探索。那样,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科学工作者,你才会变得伟大。我们霍普金斯大学之所以伟大,就是基础学科和运用科学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