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观察了几天,jon平静了下来,他去了一趟jon的3104房间,那套房已经挂牌出卖,里面的17只动物全部不见了。
jon每天待在科室里,带领几个徒弟,对病人管理得很到位,病人也一致反映,这个外国人医生不但技术高明,而且服务态度也非常不错。
这是一个好迹象。
刘牧樵渐渐把脊髓外科的事丢开了、放手了,让jon去处理。
医学会准备成立脊髓外科专业委员会,征求刘牧樵的意见,并希望刘牧樵出任主委。
刘牧樵拒绝了这个请求,他不准备担任学术类职务,开了这个先例,今后他身上会有一串主委头衔。
没必要。作为刘牧樵,对这个东西真的没必要要,让他的手下去做主委,就很好了。
他推荐了jon做主委,朱亚光做副主任委员。前者代表安泰医院,后者代表协和医院。
脊髓外科发展越来越好,类似于万雷那种脊髓血管瘤的病人,前来就医的很多。
这是一种择期手术。
既然是择期手术,排号子住院就没有什么阻力了,jon安排得井井有条。每周大约两台这类的手术比较合理。
这一天,宋百年突然打电话问刘牧樵,jon哪里去了?
jon哪里去了?
他昨晚还在病房里加班看病人,还帮助徒弟们修改了病历,并讨论了今天的手术。
现在他不在,电话也打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刘牧樵先是没在意,缓过神来,心里突然紧张起来,jon不会出问题吧?
“找啊!”刘牧樵发动人找jon。
1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问j、米特里等人,都不知道。
刘牧樵没有对别人说,直接去了jon的房间,不出所料,jon给刘牧樵留下来一张纸条。
“尊敬的刘牧樵教授,我亲爱的朋友,再见了,我是指这辈子。我想了很久,我发现我的罪业深重,无以自拔。我病了,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要救赎自己,唯一的途径只有一条了,我最后还是决定隐居。尊敬的刘牧樵教授,亲爱的刘牧樵先生,再见了!”
纸条上150个字,别人肯定是看不懂的。
刘牧樵把纸条收好,锁好门,出了房间。
他不准备告诉别人,除了姜薇,对其他人他将守口如瓶。
“他回去了。回欧洲去了。”
刘牧樵这样对大家说。
总得有个交代,他撒了一个谎,都信了,也只能信。
脊髓外科顿时就乱套了,原本的节奏不得不变化,并且是相当大的变化,刘牧樵没有分身之术,他一个星期只能安排一台脊髓血管瘤手术了,一年下来,也就是50台左右。
这远不能满足需求。
没办法,现在只有刘牧樵能做这种手术,急也没用,只能排队等候。
刘牧樵忙死了,一周一台脊髓血管瘤手术是必须满足的,他还有很多其他的手术。
宋百年还停留在做颈髓手术水平上,他最多算接近朱亚光的水平,他们两个还远不是做脊髓血管瘤手术的熟练工。
他们最多只能做助手。
刘牧樵闷闷不乐。
jon走了,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