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
金明的行李有两个包,刘牧樵手里只有一台手提电脑,另一个包托运了,一只手空着,不帮金明一把很不绅士。
金明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出了站,迎接金明的人一眼就看到了,举着牌,“欢迎中国棋手金九段”,另一边,则是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刘牧樵教授”。
接金明的车是宾利。
接刘牧樵的车是大众帕萨特。
机场分开。
金明那一头乌黑流光的头发令人难忘,还有那明亮的眼睛,透出来超高的智慧与精明。
刘牧樵不由得用目光追着看了几眼。
“刘教授,我们先到宾馆,您休息一会,我们再去南洋大学。”接刘牧樵的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
男的兼司机,50岁左右,女的不到30岁,非常漂亮。
南洋的女性和东亚的女性美有很大不同,她们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女性气息。
幸亏刘牧樵不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人,要不,他可能会满地开花。
有句话,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采白不采。刘牧樵还是没有随潮流。他是一个有怕惧的人。
宾馆真的高级。
刘牧樵的房间足够大,差不多有50平米,还不算观景台的阳台,阳台足足又是30平米。
阳台外,是湛蓝的太平洋,真的海天一色。心境顿时就豁然开朗。
海面上有许多巨大的轮船,似乎不动。
只有海边冲浪的人才看得出在运动。
“刘教授,帮你放满了浴缸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吧。等明后天有空了,我再陪你去海里游泳。”
女子很温柔地说。司机没有上来,他在下面车库里等着。
刘牧樵犹豫了一下。
都是玻璃透明的浴室,我在里面洗澡,这澡,怎么洗啊?
“你换下的衣服放在里面就行了,我会帮你洗的。”女子说。
“宾馆里没有洗衣服务?”刘牧樵说。
“有的,不过,我帮你洗比较放心些。”女子说,手里的遥控按了一下,浴室里的墙壁徐徐放下了布帘。
刘牧樵更加不放心了,我等会洗澡,她再按一下遥控,我怎么处理?
不过,又一想,哪有这么多顾虑?再说,我一个男的,怕啥?大不了就是让你劫一回色呗。
刘牧樵进去洗澡。
很惬意。
水特别的大,也特别的滚烫,舒服。足足洗了20分钟。他似乎盼望布帘突然开启。谁知,安安静静,布帘一动不动,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不得不出来了。
刘牧樵不敢裹着浴巾出来,而是穿整齐了才开门出来,谁知,那个女子换成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