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

在获得他的应允的那一刻，凌依舞有些惊讶——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问什么吗？如果那个问题会深深伤害到他的心，他到时又会怎么样？会抓狂吗？她不想伤害到他，不想伤害到那个自己深爱……

噢，嘘！！！

但是，尽管考虑到可能会刺激到他，她还是咬了咬唇，缓缓发问——

“何少，如果……我回到顾少身边，还有机会再见到你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到这个问题，何乐天心中稍微有了一丝波动——她问这个问题，难道是在暗示自己，他们还有重来的希望？面对着自己的前妻，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冰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温柔，“小乖，很晚了，你要睡觉了！”

“不，不睡！”他有意地避开话题反倒让凌依舞不悦，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放出无数期待的光芒，“何少，你说嘛，说嘛！”

“好好好，”何乐天微笑着牵起她的手，说，“可能还是有机会的，毕竟明月是我们两个的孩子。但是……见面的次数会减少一些。凌依舞，你知道吗？这些年我真的好孤独，好孤独。这个城市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心动。即使我和她们在一起，最终的结局也只能是分手——但你，却不一样。在4年前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因为害怕你会突然离开，我只能……只能狠狠地鞭打你，控制你。可没想到，竟然换来了你患上抑郁症的结果……”

说着说着，何乐天的眼泪就缓缓地流了下来。

她的这个问题，最终还是刺激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