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一家在吃饭,出来玩,讨论拖后腿。
南俪一家回家后,南俪和夏君山就安慰欢欢,同时心里也有点着急欢欢的数学成绩了。
第二天星期天,南俪一家本来是要出去玩的,也改变主意不去了,而且带着欢欢和超超去了择数。
在了解了一番情况后,听到一节课要上两个半小时,直接就不干了。
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这么上课也受不了啊,不过还是免费试听了一会,对讲的课程心里也有数了,然后就回家了。
夏君山和南俪,下午又请教了一下米桃妈和钟老师,最后夏君山决定,自己教欢欢,
星期一中午,何严练完拳,这在外面吃饭呢,这时候夏郡山就来电话了,约下午去打网球去。
何严一听也没意见,正好自己还有话要和他说呢。
吃饭回家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拿上网球包,带上水,就去颜鹏常年包的网球场了。
跟夏郡山打了不到一个小时,夏郡山就累了,俩人都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
夏郡山喝了点水道:“看我生气还不让着我点,打的比我还起劲?”
何严笑道:“这不是给你泄泄火吗,跟我还有啥事不能直说的,还先跟我着装生气?”
夏君山道:“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是有个事找你,你一定得帮忙。”
何严道:“说吧。”
夏君山道:“子悠不是补习奥数嘛,你帮我把他在外面补习奥数的教材,帮我复印一份。”
何严笑道:“行,多大点事啊,回头我就叫田雨岚给你弄一份。”
夏君山一听道:“叫田雨岚?”
“她能帮我们弄吗?”
何严道:“你看你,这你们就误会她了吧,她其实对你们,也就是每回见面了,看到了她妈对南俪好,南俪又冷这脸她就不舒服,别的也没啥了。”
“说到这我还想问问你,南俪是不是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爸为什么离婚啊?”
夏君山点头道:“是啊。”
何严道:“那就难怪了,小时候不懂,以为是他爸抛弃她了妈,她恨他。”
“可现在都多大年龄了,还不懂?”
“她不懂,你应该懂吧,你没事的时候也劝劝她,给她开导开导。”
“我不要求别的,只有田雨岚她妈再伺候她的时候,能给个笑脸,实在不行就是勉强笑一小下,要是还不行,那就别冷着脸就行了。”
“别叫田雨岚她妈再热脸贴冷屁股,田雨岚不就没事了,她也就不用再夸子悠了。”
“到时候,她妈高兴了,她南叔也高兴了,你我也高兴了,孩子也没事了,南俪也不用听她夸子悠了,也舒服了,一切问题不就都解决了吗?”
“皆大欢喜,多好?”
夏君山道:“你说的简单啊,我也劝了,前天晚上我还劝她呢,她听不懂啊,我有什么办法啊?”
何严问:“你怎么解释的?”
夏君山道:“我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阶段,原先她爸需要的琴棋书画,后来他需要的就是煮粥种花,毕竟生了那么大一场病,差点丢了性命,所以就找了个护理人员。”
“然后他就理解为人都是自私的,完事了。”
何严听完无语道:“你这么说,我感觉你想说的,也是人是自私的。”
夏君山道:“我想说的是,他爸是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