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笑道:“吃面条就得大碗吃,而且还不能太少了,这样吃着才过瘾呢。”
“怎么样,吃饱了心情好多了吧?”
“一看见你,就看你心情不好,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说?”
苏明玉一听,刚有点笑容的脸上就又低落道:“爸,我做错事了。”
何严问:“什么事啊,能让你这么在意?”
苏明玉道:“我把我师傅给气的脑溢血住院了,而且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到现在还没有抢救过来。”
“怎么气的?”何严问,然后就吃了一口面条。
苏明玉道:“我们公司最近搞了一个监理机制,是由一个姓孙的,集团总公司的副总搞出来的,我师傅竟然同意了。”
“而这个机制很有问题,弄得我们下边的分公司都没办法工作了。”
“前段时间我不是去美利坚了吗,这事就是在那期间搞出来的,而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急忙从美利坚回来的。”
“而我最近一直做的事就是在想办法取消这个监理机制,而总师傅他还不见我,就是打电话联系上了,或偶尔我碰到他了跟他说他也不同意。”
“然后就在前几天,我就想出一招,联合公司里的中层,搞了一个中层联盟,由我起草一份檄文,说明监理机制的弊端,然后由所有愿意跟我一起发出这篇檄文的人,就都联合签名。
“再然后,我就把檄文给发出去,希望师傅在看到后,能够回心转意,取消监理机制。”
“然而俩天过去了,没想到我师傅竟然脑溢血的进来医院,直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还都没有脱离危险。”
“爸,我师傅当年救过我的命,所以我真的不希望我师傅出事。”
“我也不想我师傅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被别人这样给搞垮了。
所以我在知道这件事后,就急急忙忙的从美利坚赶回来,没想到,结果竟然是把我师傅送进了医院,现在还生死不知呢!”
苏明玉一口气就说了一大堆,他也知道说了没用,何严有不懂这些,可是她现在憋在心里,就是想找个人说说,及时帮不上她,出不了什么主意,开导不了她,她也想跟人说说。
而何严就是她心里,那个能让她……能让她信任,能让她把心里的这个事说一说的人。
何严听完她说的了,秃噜了一口面条道:“她怎么救过你的命了?”
苏明玉喝了口茶道:“当年我还在跟着我师傅打工的时候,有一次在工作中,我们碰到了一个明显就挣钱的项目,我师傅说什么都不让我跟进。
“但我那时候年轻气盛,我还想超越我师傅呢,我就不听,还偷了公司的公章,私自和人家签了合同。”
“结果这项目就是个陷阱,而因为我我是私自偷的公章,签的合同,在公司发现的时候已经损失了30多万了,如果我补不上这个窟窿的话,那我就得去坐牢,最少五年,。
“而我但时既补不上窟窿,又不想坐牢,所以我就选择了自杀,就在我要跳湖的时候,这时候师傅找到了我,救了我,并帮我抗下了这件事。“”
“所以我当时就发誓,我这辈子对不起谁都行,就是不能对不起我师傅,就是这么回事。”
何严心道:“所以你今后就出卖你二嫂。”
不过嘴上道:“哦,这么回事啊。”
“不过我听你说完了,我怎么感觉你师傅是在躲着你呢?”
苏明玉一听来兴趣道:“躲着我?”
何严道:“你们公司的事我也不懂,但听你说完了,我就感觉你师傅是在躲着你。”
苏明玉赶紧问:“为什么啊?”
何严道:“你看你说的啊,先是让你去美利坚,然后就启动监理机制。”
“你知道后就赶紧的回来了,然后你打电话他不接,你找他他不愿意见你,你偶尔碰上他了,你提了意见他也不接受,然后你就搞那什么中层联盟,然后他就进医院了。”
“我估计,你要是再逼他,他就只能出来,无奈的跟你解释一下,或者他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