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坤道:“这话说的,谁还嫌好饭吃的多啊。”
“而且你很有钱吗,一点都不知道节省过日子。”
何严笑道:“你这是还没适应我已经毕业了,你不用在过胃亏肉的日子了,对了,今天中午的菜有肉没啊?”
谢广坤道:“有,昨天吃的剩菜,有肉。”
何严道:“那行了,我进屋先吃饭去了。”
说完何严就进屋了吃饭了。
谢广坤看混饭吃没希望了,叹息一声就也进屋了。
到了下午,何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出发去长贵家吃饭去了。
等到何严走到长贵家后,一进院就看见长贵摆了两桌,请了村里的一些人。
长贵在看到何严后就笑道:“永强快过了,就等你了。”
何严边往里走边跟来的人打招呼,等何严坐下了,香秀就主动的跑过来给何严到了一杯酒,然后长贵就站起来开始讲话了。
长贵手里拿着一杯酒笑道:“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情况就是那么个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那就是咱们村唯一的大学生,谢永强回来了,给咱们全村,争脸了,争气了,为了这个,咱们共同的干一杯,好不好。”
然后大家就都响应,众人就一起干了一杯。
接下来众人就开始连续的,轮流的给敬何严酒了。
何严就装着不能喝,其他人就陪着,结果一轮下来了,何严咋滴没咋滴,他们倒是都差不多了。
长贵晃悠的道:“永强啊,你还说你不能喝呢,这一看,就你最能喝啊。”
何严笑道:“我这从来也没喝过这么多啊,我也不知道我竟然喝这么多还没事。”
然后何严拿起酒杯道:“今天感谢叔叔们能为我接风啊,我在这里敬各位叔叔,我干了,你们随意。”
然后何严就又感觉干了。
众人一看七嘴八舌的,就一个意思的道:“咱们这酒必须得喝啊。”
然后众人就都跟着干了。
最后喝完了,他们勉强的回家了。
何严啥事没有的也回家了。
香秀还特意的要送何严,何严让她照顾长贵叔,就没让她送,然后就自己回家了。
到家后谢广坤和海燕正吃饭呢。
谢广坤看何严回来了道:“吃完了?”
何严坐下道:“你多亏没去啊,要不我就得给你扛回来了。”
谢广坤一听问:“咋回事啊?”
何严道:“净喝酒了呗。”
谢广坤看着何严没啥事道:“我看你没啥事啊,你喝了多少啊?”
何严道:“不知道,反正他们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谢广坤一听笑道:“我儿子行啊,这以后再出去喝酒我放心了。”
“还行呢。”海燕白了一眼谢广坤,道,然后又看向何严问道:“儿子,你难受不啊?”
“用给你拿醋喝不?”
何严道:“不用,我没事。”
海燕道:“要是难受的话别硬挺着,喝点醋能解酒。”
何严笑道:“放心吧,我真没事。”
然后何严站起来道:“行了,不说了,我回屋待着去了。”
海燕道:“你还吃点饭不?”
何严道:“不吃了,我中间吃了不少菜,吃饱了。”
海燕道:“那就回屋躺着吧。”
何严道:“好。”
然后何严就回屋了,把门一关,也没啥事,就又拿出笔记本电脑,躺在床上看电视剧。
这时候玉田给刘能干完活了也回家了,赵四看他回来了道:“回来了,吃晚饭没啊?”
玉田一脸不高兴的坐下道:“吃啥啊,就中午吃顿饭,还没有酒。”
玉田娘一听道:“这刘能可真够抠的,晚上不给饭吃就算了,姑爷子第一次去吃饭,连酒都不给喝啊,这刘能,抠门真是抠到一定程度了。”
赵四道:“刘能不就是这样人吗,算了,冲着刘英,咱就不给他计较了,去给玉田拿碗吧。”
“还是我去吧。”玉田道,然后他就自己拿碗去了。
转眼这一天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何严就去其他几个村子逛去了,看看能不能找到方会家。
……
今天又没时间写完,再一次用乱七八糟的先顶上。
何严道:“收拾完了,水都烧上了。”
“我这没有表,你看看几点了,还有多久到中午,我这都有点饿了。”
秋实抬手一看表道:“11点12了,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饿了。”
何严道:“那你收拾吧,我这边水烧开了,咱们就吃饭去。”
“碰上了,碰上了。”何厂长打量着何严,拍拍何严的胳膊道:“太好了,我看看,结实多了,壮的像牛一样,好,太好了。”
何严笑道:“你自己没找到合适的,你还赖我啊?”
“就是,你自己找不到,还赖我们家向前啊。”盛杰一拉何严笑道:“走,我们俩也去跳舞去。”
何严笑道:“我就不去了,我也不会跳。”
赵多福笑道:“对对对,这才是好哥们嘛,向前留下来陪我。”
“你自己呆着吧。”盛杰对赵多福说完,又拉着何严道:“没事,我教你,走吧。”
何严道:“不去,到时候被那个女演员看到了,她在感谢我,再请我跳舞,我还得搂着她的腰,我可不想被全厂瞩目。”
然后三人
四合院,躺椅,古董,丫头,回廊,宫灯,院子中的葡萄架,大鱼缸中的荷花和小鱼,还有四方地里种的石榴树,海棠树,还有自己种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有那飞到枝头的小鸟。
还有媳妇,孩子,儿媳妇,孙儿,一大家子,热热闹闹。
还是想住四合院,想回京城了。
等苏明玉走了,何严想自己待着的时候,这才发现了这房子的缺点,除了卧室的床,想躺一会的地方都没有啊,而且自己想喝点茶,茶叶也还没买呢,还有摇椅也没有。
从前天穿越过来的时候,何严就想过来住哪的问题,一开始觉得苏明成那不好,自己卧室的房间太小,而且那还是苏明成和朱丽的家,自己就是最大限度的随意,也不能彻底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