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丹按照冯青波给她写的信里留的地址,一路打听着,她就找到了冯青波的钟表铺。
田丹看着钟表铺就是一笑,然后就有进去。
在屋里正在给人修表的冯青波,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抬头就向进来的过道门口看去,当看到进来的是田丹后,一下就激动的站起来惊喜道:“丹丹!”
田丹也兴奋的,一下就跑进了冯青波的怀里道:“青波。”
冯青波抱着田丹问:“你这是从狱里跑出来的?”
丹田从冯青波怀里出来,看着冯青波道:“是啊。”
冯青波笑道:“我就知道,他们关不住你。”
接着冯青波看田丹上身就穿了一件毛衣,没有外套,就赶紧脱下自己的大衣,然后就给田丹套上道:“你这穿的这么少,冻坏了吧。”
田丹摇摇头道:“我没事。”
然后冯青波就让田丹坐下,又把田丹给他的热水袋里的水,重新换了热水后,就给了田丹了。
这俩人现在看着对方,心里都别提多好高兴了。
这时候田丹问:“我爸爸呢?”
冯青波一听就脸色一按道:“田伯伯他遇害了。”
田丹一听就脸色大变,大声惊道:“什么?!”
“不是有你保护爸爸吗,怎么会死呢?”
冯青波悲伤道:“昨天我和你分开后就回去找他,可一到厕所就看到田伯伯已经死了,正有五个人往出抬他呢。”
“本来我想把田伯伯抢回来了,可是我一想还需要潜伏下去,就只能让他们把人给抬走了。”
田丹一听就哭了。
冯青波过去搂住她就是一阵安慰,对田丹道:“虽然田伯伯不在了,但是还有我那。”
“等到革命胜利后,我们就结婚,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田丹一听这话心里就好受了许多,接着又哭了一会后,在冯青波继续不听的安慰下,她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然后对冯青波道:“我想去找沈伯伯。”
冯青波道:“行,我带你去。”
然后俩人就出发,冯青波带着她去沈世昌的家。
而这时候保密局里,处长带着人追了半天也没追上田丹后,就让其他人继续找,他自己就气呼呼的回来了。
在路过何严这的时候,看何严正在悠闲的抽烟,看报纸呢,就对何严喊道:“铁林。”
何严站起来道:“有。”
处长道:“昨天抓的那个女兔党田丹跑了,你现在就给我去抓她去。”
何严装傻问道:“处长,田丹是谁啊?”
“自己查资料去。”处长说完就回屋去了。
何严心道:“田丹跑了?”
“这是没徐天捣乱,她就跑了啊。”
“这没了田丹,那金海想要回金子可就难了,还是得把她给抓回去啊。”
想完何严就去给金海打电话,
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何严也不管他了,去假装看了一下资料,就穿好衣服去冯青波的钟表铺看一眼去。
等何严到了后,看钟表铺锁着门呢,那田丹应该就是来找过冯青波了,然后何严就去天桥玩去。
反正这时候没有自己的事,没事干,也不想回家,就逛逛天桥吧。
何严这边到了天桥后,买了一个糖葫芦,边吃边看打把势卖艺的表演呢,田丹那边已经到了沈世昌家了。
冯青波在外边待着,没进沈世昌家门口的胡同,就田丹自己进去了。
沈世昌一看到田丹就惊讶了,对着田丹意外问道:“丹丹,你不是在京师监狱里呢吗,你怎么出来的?”
田丹微笑道:“沈伯伯,我是自己跑出来的。”
沈世昌惊讶道:“丹丹你太厉害了,京师监狱你都能自己跑出来来。”
“不过这是好事,快过来坐吧。”
然后俩人就坐下了,沈世昌又问道:“吃饭没啊,我让人给你弄点啊?”
田丹也不客气,她是真饿了,早饭光越狱了,也没吃饭,就摸着肚子笑道:“我还真饿了,沈伯伯给我弄点吧。”
身前一听就让他的七姨太叫来了,七姨太对田丹笑着问道:“家里有汤圆,可以吗?”
田丹点头道:“可以。”
七姨太道:“好,那我这就去弄。”
说完她就走了,去弄汤圆去了。
接着田丹看沈世昌的手下长根还在屋呢,就对沈世昌道:“沈伯伯我有事跟你说。”
沈世昌一听就明白,对着长根就是一扬头,长根一看就出去了。
田丹看屋里没人了,就对着沈世昌悲伤问道:“沈伯伯,我听说我爸爸死了?”
沈世昌一听就点点头道:“是啊,哪天你们来的时候,他就不幸遇害了。”
田丹道:“都是我没有保护好爸爸。”
沈世昌道:“别这么说,这事也不赖你,谁也不想这样的。”
田丹道:“不说我父亲的事了。
“来的时候,父亲跟您的事对我交代过,现在您觉得,我父亲提出的方案,还可行吗?”
沈世昌道:“可行。”
“不过有几条我们得再商量一下。”
田丹道:“沈伯伯,您提出的顾虑,我们那边都有解决的方案,您大可放心。”
“重要的是,天津是守不住的,北平城也随时会破,您要是再犹豫,您就等于是害了几十万条性命。”
“等城破了,您所顾虑的条件,跟我们答应的条件,就都没有意义了。”
沈世昌一听就跟田丹研究起来。
最后沈世昌还是再拖几天,看看情况。
田丹看说服不了沈世昌,就只好在吃了汤圆后就走了。
出门跟冯青波汇合,然后就跟冯青波去游览北平城去了。
而沈世昌这边在田丹走后,立刻就给金海打电话。
而金海这时候正在去柳如丝家呢。
等金海到了柳如丝家后,一按门铃,萍萍开门就给他领进去了,然后就上楼通知柳如丝去了。
这时候柳如丝还不知道田丹已经跑了,就下楼来见金海。
不过柳如丝今天没给金海送福利,穿戴整齐下来的。
金海看到柳如丝下楼来就站起来了,对着柳如丝笑着问道:“您就是柳爷吧?”
柳如丝走到吧台,一边给自己冲咖啡,一边笑道:“这么叫也行。”
“你来是?”
金海坐下微笑道:“我今天过来是想跟您说说金子的事。”
“我听我兄弟说了,因为他得罪您了,所以别人的金子到南方是扣一成,我们到那边是扣两成。”
“其实我们先前连扣一成的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