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一看这样就找来了捕快,捕快看了看田愧,又问了问情况后,就把田愧的尸体给带走了。
在回到衙门后,经过仵作的检查,确定田愧是被撑死的,就让人去抓孟庆和。
最后因为也没人靠他,知县还是个糊涂官,收了孟庆和一些银子后,就把他给放了。
何严知道后就摇了摇头,心道:“堂堂大清,就是亡在吏治之坏上了。”
“不过这也是天意啊,从嘉靖开始,虽然每代皇帝都励精图治,不过都是有心无力的皇帝。”
“虽然出了个老佛爷,在关键时候一柱擎天,挽大厦之将倾,可惜苦苦撑了两代皇帝,开创了同光中兴,可惜终究没能等来一个有能力的皇帝。”
“虽做了孝庄一样的事,但没能等来康熙,倒是等到了光绪这么一个想变法的败家玩意。”
“终究是天要亡大清啊。”
不过这关何严的事,自己一个郎中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就是感叹一下罢了。
又两天过去。
这天何严依然在坐堂,突然靖王爷的三个侍卫就过来了。
三人急急忙忙的跑进屋,领头的在屋里看了一下后,就对着何严抱拳,客气的问道:“请问,您是喜郎中吗?”
何严点头道:“正是。”
“不知你们是?”
领头的侍卫当即拿出一封信递给何严道:“喜郎中,我是靖王爷派来的。”
“这是王爷给您的信,请您过目。”
何严接过来信就拿出来看了一下。
信上大致的内容就是,格格已经危在旦夕了,务必要请何严过去给格格瞧瞧,如果不去,就直接给绑过去。
何严看完信笑道:“我这是不去也得去了”
领头的道:“还请先生尽快动身,格格那边实在是当个不得了。”
何严道:“行,等我去换身衣服去。”
接着何严就去后院了,对胡氏喊道:“到屋里来。”
接着何严就进屋了。
等到胡氏进来,何严道:“给我找身干净衣服,我要进京去给格格治病了。”
胡氏一听高兴笑道:“你说你这个老头子,前边鲁大人那么请你你不去,这时候就又去了。”
何严道:“废话,不去的话,这回就是绑也给我绑去。”
胡氏一听道:“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跟你一起去。”
何严道:“这次我就带着德福一起去,你在家待着。”
胡氏不高兴道:“去京城你不带上我?”
何严道:“少废话,没听都要绑去吗?”
“我这是瞧病去,不是游山玩水去,赶紧给我找衣服。”
胡氏道:“那我就更应该跟你一起去了,就是死,我也跟你死一块。”
何严看他这样,直接把她扒拉一边,自己找衣服道:“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得了。”
胡氏道:“喜来乐,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何严找出一件衣服,一边换一边道:“你记住了,今后不管什么事,我说了,你听着就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要不我就把对面的给娶了。”
胡氏怒道:“你敢!”
何严道:“你看我敢不敢。”
胡氏一听就气的过来抓何严的衣服,何严一把就给她甩一边去了,然后穿好衣服,对着胡氏道:“我告诉你,我宠着你,不是让你胡闹的,那两字我不想说,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好好在家看家,记住,以后我做主的事,你听着就行了。”
说完何严就往外走。
胡氏一听就傻了,她最怕的就是休妻,虽然没明说,但她也明白何严说的是啥。
而何严也不过是吓唬一下她,这老娘们实在是惯的不像样,不收拾收拾,真的是不行。
接着何严走到了大堂,这时候德福已经背好药箱了,何严看他一眼道:“你倒是积极啊。”
德福笑道:“这能不积极吗,师父去哪,我就跟到哪。”
何严不理他,对领头的道:“走吧。”
领头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先生请。”
接着何严就走到门口,上了马车。
……
转眼到了第二天下午,何严和德福俩坐着马车到了京城。
领头的在马车外道:“喜先生,我们到京城了。”
德福一听立刻就掀开车窗的帘子,看着外边高兴笑道:“师父,咱们终于到京城了。”
“您快看外边,京城就是京城,真繁华啊,比咱们沧州可真是强多了。”
何严打开另一侧的窗帘像外看去,看了一会,跟民国别不太多,不过这时候洋车拉洋车的少,不像民国时,几乎哪都能看到。
接着又过了一会后,就到了靖王爷府了。
何严走下马车,然后就伸了个懒腰。
领头的侍卫又做请的手势客气道:“喜先生请。”
然后何严就带着正在四处看的德福往里走。
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三个郎中被轰出来了。
接着俩人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
领头道:“先生请现在这里等等,一会我们王爷就过来了。”
何严点头道:“好。”
然后领头的就走了,何严就在屋里四处看看,打量着屋里的东西,有几样古董啊,剩下的虽然都是新做的,不过也都是做工好的东西,拿到现代,也能卖些钱了。
这时候瑞欣就过来送茶了,一把把茶放下,一边道:“二位请用茶。”
德福看向瑞欣,这一看就不得了了,一下就看上她了。
那眼睛就沾在瑞欣的身上了,瑞欣去哪,他就看到哪。
这时候何严也看向了瑞欣,这丫头不错,何严愿意过来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给德福把她娶回家。
德福眼看着瑞欣走了,就继续四处打量着,然后手不自觉的去拿杯子,一下没拿好,就把杯盖弄到地上摔碎了。
德福吓的立刻就看向何严。
何严坐下,拿起杯子喝口茶道:“慌什么?”
德福看个何严一点事都没有就问:“师父啊,这可是王爷府,您就一点都不紧张?”
何严笑道:“紧张什么?”
“你来的时候不是挺兴奋的吗,怎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