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婶儿,谢谢婶儿。”众人道。
郑婶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何严看郑婶走了,就拿起筷子伸向锅包肉道:“来来来,硬菜来了,吃啊。”
众人一听也都纷纷动筷,全都夹向锅包肉,唯独春燕没动,看向了吴倩。
国庆给吴倩夹着菜,吴倩一脸娇羞的,不好意思的样。
就在大家都把锅包肉送进嘴,咬了一口正嚼着呢,这时候盯着吴倩看的春燕突然就来了一句道:“吴倩,你现在还天天刮胡子呢?”
众人一听嘴里的肉没有喷出来,吴倩和国庆一下身体就僵在那了。
“啊?”由于何严那天没叫向阳,所以他不知道这事,听了春燕的就发出了一声疑问。
吕川一听放下筷子就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就开始给他讲。
吴倩浑身僵硬的看了一眼众人,看众人的样,她这事明显是都知道了,气的胸口起伏的就看向了国庆。
春燕道:“你这毛病啊,我问过我师傅,但我没说是你啊,他说能治,真的。”
国庆看一眼吴倩后问:“那个,春燕……这个我们这事吧,去医院问过大夫,大夫说她这个是属于天生的毛病,不能治。”
春燕道:“中医看过吗?”
国庆摇头道:“没有。”
春燕道:“我师父老厉害了,祖上三代都是中医,她说这个毛病叫,叫……叫激素紊乱,对,叫激素紊乱。”
“她家有祖传的秘方,专治这样式激素紊乱,内服十到十五服中药,配上外敷的特制药膏,一个月根除。”
“你们也不要大惊小怪的啊,咱们中国女人,长这种毛病的少,外国女人,长这种毛病的老多了。”
吕川点头赞同道:“啊对,毛多。”
春燕继续道:“解放前,咱们这的外国人,好多女的都长胡子呢,都是我师父给治好的。”
“后来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欧洲去了,欧洲人还坐飞机过来找他治呢,全给治好了,老厉害了。”
吴倩一听也不生气了,就拉一下春燕道:“燕儿,燕儿,要是真能治好的话,那我一定……。”
“行了,感谢地话就别说了,打住。”春燕说到这就一拍桌子,然后站起来道:“我说两句啊。”
“今天各位都在,从今天起,在座的各位,从今往后就都是铁哥们,铁姐妹了。”
“哥们儿姐们儿之间,就应该是两肋插刀,无话不说。”
“以后,好事,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
“不好的事也说出来,帮的了就帮,帮不了的,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对不?”
“对。”众人高喊着回应,然后就走的拍桌子,走的拍手。
这时候另外一桌的不高兴了,站起来一男的喊:“干啥呢,干啥呢,小点声!”
国庆一听就不高兴了,站起来道:“干啥啊?”
“咋,小点声。”男人道。
德宝和吕川听了也不干了,俩人一起站起来,纷纷道:“咋滴,整一下啊?”
“整一下啊?”
国庆立刻就抽裤腰带,春燕一看赶紧拦着他道:“坐,坐下,坐下。”
春燕也赶紧拉着德宝。
那桌男的身边女的也拉着男人坐下,这才避免了一场打架。
何严心里笑道:“这才是东北嘛,不服就干一下子。”
两边都消停了,吕川举起酒杯站起来道:“来,我提三杯啊。”
“第一杯,为了我们的友谊。”
众人响应道:“来,这喝。”
“干杯。”
“干。”
“友谊万岁。”
众人热闹的碰下杯,然后就都干了。
喝完后众人又把酒倒上,这时候一瓶酒已经没了又来了第二瓶。
吕川继续道:“第二杯啊,为了吴倩和国庆的圆满,干杯。”
国庆举杯笑道:“谢谢,谢谢啊。”
“干了。”
“早生贵子啊。”
德宝道:“早日康复啊。”
吴倩道:“滚!”
“哈哈”
众人开心笑着又一碰杯,然后就都干了。
再次把酒倒上后,吕川拿着酒杯就看向了曹德宝。
“你给我滚犊子啊。”曹德宝一看就一挥手笑骂道。
“哈哈。”众人一阵笑。
吕川笑道:“你咋知道我要说你呢?”
“现在德宝这直觉啊,准。”
“这两天啊,我一直寻思,前几天那个晚上,要不是德宝,以男子汉大无畏的气概,果断拿下春燕,哪有我们今天这温馨,而又大好的局面啊。”
春燕一听就拍桌子站起来,一指吕川道:“把酒放下啊,这杯我不喝啊。”
吕川问道:“不是,咋滴?”
春燕一搂德宝脑袋道:“这跟他玩有啥关系啊?”
“这都是我干妈的功劳。”
“没有我干妈提供机会,提供场所,任他再有大男子汉气概,也无用武之地对不。”
说着拿起酒杯高兴道:“来,为我干妈走一个。”
“敬干妈,敬干妈。”
众人就在敬干妈的喊声中,就又干了一杯。
接着剩下的菜就都陆续的都上来了。
众人又要了一瓶白酒,开开心心的,笑闹着,吃喝着。
最后吃完后,就只有国庆稍微有一点多,被吴倩和吕川扶着出门。
众人到了外边,这时候自行车上都落了有一扎厚的雪了,众人走到各自的自行车前,然后就开始把自行车上的雪给弄下去。
这时候国庆对吴倩道:“我不行了,你骑车吧,带着我。”
吴倩道:“行。”
何严车跟他的挨着笑道:“看你这完蛋玩意,这就不行了?”
国庆笑道:“我是真不行了,骑不了了。”
那边赶超也稍微有点走道打晃,对春燕道:“春燕,我对象的事就靠你了啊。”
春燕笑道:“没问题,我女徒弟多,到时候给你介绍个漂亮的。”
说完春燕就坐着德宝的车走。
赶超荷尔蒙分泌旺盛的,也是真心为自己哥们有对象而高兴的挥手喊道:“平淡的日子因为爱情而熠熠生辉。”
何严推着车走到他身边道:“别生辉了,走了。”
赶超问道:“咱俩的爱情呢?”
何严骑上车道:“你的我不知道,我的是还不知道在哪呢。”
说完何严蹬车就走。
赶超也骑上车喊道:“总会有的。”
喊完就也骑上车往家走。
何严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是给郑娟家送钱的日子,就拐道去了跟水自流和骆士宾接头的地方,取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