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看着俩人走了一笑,然后道:“把东西都拿上,咱们也走了。”
然后俩个孩子就兴奋的拿枪支弹药等东西,就跟着何严回家。
鹿兆鹏忍不住兴奋道:“达,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几枪不?”
何严道:“行。”
“等村里没事后,我就带你们打枪去。”
俩孩子忍不住高兴道:“太好了。”
何严道:“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然后仨人就谁也没说话,就直接回家了。
等到家后,鹿恒泰和张氏看到带回来的东西,一下就惊了。
张氏惊道:“你们怎么把枪都拿回来了?!”
鹿恒泰惊道:“你们这胆子也太大了,你们这是去把杨排长他们给抢了?”
鹿兆鹏和鹿兆海听了鹿恒泰的话,依然兴奋道:“是,就是抢的他们。”
鹿恒泰道“你们胆子可太大了。”
然后又对何严道:“你个怂娃,你现在真是本事了,你就不怕伤了我的两个孙子?”
何严笑道:“完好无损。”
“孩子大了,能办点事了。”
鹿兆鹏和鹿兆海同时点头道:“是。”
鹿兆麟和鹿兆祥,还在爱不释手的摸着枪,也说道:“等我们长大了,也要一样能干事。”
鹿恒泰一听就无语了,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孩子都有出息啊,就是担心他们这样,今后万一会有个损伤,出个事啥的,那就不好了。
张氏有些紧张的问道:“娃他达,这些东西我们是不是该藏起来啊?”
何严道:“先放咱屋,明天我去藏起来,等过一段时间没事了,光明正大的了。”
张氏一听道:“还可能会出事啊?”
何严笑道:“出不来事,我说的事是,等这阵风过去,雇可以光明正大了。”
张氏也没太懂,就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不过她也不问了,何严说没事,那就没事吧。
接着几个孩子就把东西都给拿到何严屋去了,然后就恋恋不舍的回去睡觉了。
鹿恒泰也回屋了,何严跟张氏也睡觉了。
等到了第二天,杨排长的兵都醒了后,就把他给解开了。
然后他就赶紧了解情况,在知道弟兄们都没事,但所有东西都被抢走后,他就当机立断的决定,带着兄弟们赶紧走,进山当土匪去。
要不然自己军粮被烧没了,就连武器都被抢走了,这以刘瞎子的性格,别说报仇了,回去他就得先被毙了。
在村里人发现他们都不在后,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直到几天后,都没见他们回来,这才想着他们可能是走了。
一般的族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何严,白嘉轩等少数人知道。
转眼又过去不到半个月后,田福贤就又带着几个十多个兵过来了,直奔学堂。
在到了学堂后,看孩子们正在上课呢,田福贤问道:“杨排长呢?”
先生道:“杨排长都走半个月了。”
田福贤问道:“去哪了?”
先生道:“不知道啊。”
“走一天他们突然就走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这次带兵的李排长问道:“他没说去哪吗?”
先生道:“没有。”
李排长看向田福贤。
田福贤道:“我们还是去问问这的族长白嘉轩去吧。”
李排长道:“走吧。”
然后他们就去白家找白嘉轩。
没等走到白家呢,正好就碰到在村里闲逛的何严了。
田福贤一看何严就喊道:“子霖,子霖。”
“过来一下。”
何严一看他们,然后就过去问道:“总乡约,什么事啊?”
田福贤对当兵的头道:“李排长,这是村里的族老,有事先问问他也一样。”
李排长看看何严后就问道:“你知道来你们这证粮的杨排长去哪了吗?”
何严道:“不知道。”
田福贤问道:“那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蛛丝马迹?”何严说着假装想了一下道:“要说蛛丝马迹我也不懂,不过就在杨排长走到前天晚上,咱们白鹿村的粮仓被火烧了。”
“然后隔了一天的早上,杨排长就带着人走了。”
李排长听了后道:“你详细说说。”
何严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粮仓被火烧那天,那时候都挺晚了,我都睡着了,突然就被锣声吵醒,然后就听粮仓着火了,咱们村的人就都赶紧起来救火了。”
“到了第二天白天,杨排长他们就挨家搜查,看是谁放的火,由于戏台子上被写了字,写着烧粮仓者,白狼,他还让村里的人都写一遍,最后没有一个人的字一样的。”
“到了下午,杨排长又让咱们交粮食,可是我们实在是没有了。”
“就在我们发愁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走了。”
李排长听完了道:“白狼?”
何严道:“可能是土匪吧,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对了,我听看到他们走的人说,杨排长他们走的时候没拿枪。”
李排长一听没拿枪,这是把武器给丢了?
要是这样的话的,那他们就是跑了。
“那他们走的头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李排长想到这又问?
何严一脸茫然道:“不知道啊,没啥事啊?”
“没听谁说那天晚上有事啊?”
李排长道:“走,再去问问其他人去。”
说完他们就走,然后就又问了白嘉轩,还随便找了几个族人问了一下,又看了看戏台子上的字,然后就走了。
从此以后,镇嵩军就没来过了,估计也是知道,这里已经榨不出什么油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