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蛇顺着袖口，深入了内里，冰冷的蛇身缠住他的四肢，有一条甚至爬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被花间桎梏住，很难行动，只能微微抬起脖子，爬到他颈间的红蛇消失了，花间低头，轻轻咬了咬他的脖颈，在他脖子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他身上的红蛇硬化，真的变成了锁链，他困在花间怀中，花间痴迷地抚摸他的脸：“你好美啊。”

他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任花间摆布。

花间一颗一颗地解开他上衣的扣子，再轻柔地占有这具身体。

翌日，Angel猛地惊醒，他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他狠狠地攥住被子，低垂着头，黑雾再次笼罩住他。

此后的几晚，花间一旦出现，他身上的力气便似被无底洞吸走了一般，面对花间的摆弄，他无法逃脱，夜夜被迫躺在花间身下。

他恨极了这个陌生的、日日折辱他的男人，他终于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花间伸手，拂过他额角被打湿的发，他没有回答Angel的问题，反而道：“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他那张扬不羁的脸上现出痴迷到极致的神情。

Angel怔愣间，忽然低声道：“你这么对我，我恨死你了。”

他的手死死地掐住花间的肩膀，肩膀上留下深深的爪印，他恨恨道：“有朝一日，我定要杀死你！”

花间紧了紧怀抱他的手臂，埋在他的颈间，沉闷的声音传来：“明明先说爱我的人是你，现在，恨我的人也是你。”

他吻着Angel的脸：“你杀不死我的。我要永远纠缠你！”

Angel盯着天花板，心内耻辱感、恨意交相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