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云说道:“智长安是不是晋国六卿之首呀?”
赢彦良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他。”
石正峰和桑海、柳如云都皱起了眉头,想不到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智长安,一时之间,众人皆缄口不语。
过了一会儿,赢彦良打破了沉默,说道:“已经到中午了,咱们忙了一上午,肚子肯定都饿了吧?走,吃饭去,我请客。”
赢彦良和石正峰、桑海、柳如云他们回到了洛阳城,一路上,桑海、柳如云都是愁眉不展。
柳如云说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难道是智长安吗?是智长安庇护龙奇夫,陷害赢先生吗?”
石正峰说道:“依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报,智长安的嫌疑很大。”
柳如云看着桑海,问道:“桑哥,我们要怎么办?”
桑海说道:“智长安又能怎样?只要他的手沾上了沙陀人的血,他就必须受到惩罚。再强大的敌人,也不会让我们沙陀人退缩。”
桑海这番话说得很有气势,激情澎湃,但是,他随即又话锋一转,说道:“但是,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幕后黑手就是智长安,暂时还不能冲动,事关重大,必须得调查清楚了。”
柳如云说道:“桑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真凶如果是智长安的话,我们绝不姑息,如果不是智长安的话,我们就不能和他发生冲突。”
桑海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赢彦良问道:“你们想吃点什么?”
石正峰说道:“赢先生,这顿饭
应该我们请,是我们闹了误会,差点伤了你,我们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
赢彦良很是爽朗,说道:“正峰,你怎么还提那事,咱们不是说了吗,那事已经过去了。你们想请客,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这顿饭,必须我请。”
赢彦良盛情难却,石正峰看了看桑海,征求桑海的意见。
桑海说道:“我们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吃口饭就行。”
赢彦良说道:“我第一次请你们吃饭,怎么能随随便便呢?既然你们不说,我就做主了,前面有一座经纬楼,挺有特色的,咱们就去那吧。”
赢彦良带着石正峰、桑海、柳如云来到了经纬楼,这经纬楼也是洛阳城里的一座大酒楼,门口停满了豪华的马车,出出进进都是一些文质彬彬的君子。
走进一楼大厅,石正峰看见大厅的墙壁上挂着很多字画,同时,还摆着一个个古董架,上面摆着很多古董。这些古董黑黢黢的,不识货的人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不值钱的破烂呢。
石正峰环顾四周,说道:“这经纬楼确实与别的酒楼不同,少了几分世俗味儿,多了几缕书香气。”
赢彦良说道:“整个洛阳城,我最喜欢的酒楼就是这座经纬楼。”
柳如云在旁边说道:“我看这经纬楼和赢先生身上的贵族气,很搭配。”
赢彦良笑道:“柳姑娘说笑了,世人都说我们秦人是野蛮人,我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
这时,一个伙计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说道:“赢爷,小的给您请安了,有些日子没见到您,小的心里空落落的,甚是想您呀。”
“你这家伙,想的是我的银子吧?”赢彦良拿出一块碎银子,扔向了伙计。
伙计接过了碎银子,笑得满脸菊花开,说道:“谢谢赢爷打赏。”
赢彦良说道:“我和三位朋友要喝酒,你给安排一下。”
伙计说道:“赢爷,您事先没打招呼,我们也没预备着,包间都满了,只剩下散台了。”
赢彦良说道:“我要是进包间图清净,到你这经纬楼来干什么?我要的就是热闹,走,散台给我挑个好位置。”
“好嘞,诸位请跟我来,”伙计屁颠屁颠,带着赢彦良、石正峰他们向二楼走去。
赢彦良对石正峰、桑海、柳如云说道:“在这经纬楼二楼,有一个演说台,每天都有人在那演说,有些话听完之后振聋发聩,令人受益匪浅。”
“哦,洛阳城里还有这般去处?”石正峰很是好奇很是兴奋。
到了二楼,石正峰发现二楼面积很大,四面摆满了桌椅,簇拥着中间一块高台,这块高台应该就是赢彦良说的演说台。
演说台四周坐满了人,这些人都是书生打扮。经纬楼与其他酒楼最大的不同就是,在这里你见不到那些珠光宝气的暴发户,见到的都是文质彬彬的君子、书生。
没读过《四书》、《五经》,你自己都不好意思坐在这,臊得慌。
伙计拿着抹布,擦干净了一张桌子、四张椅子,笑道:“赢爷,你们坐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