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贺大义势在必得的一招黑虎掏心,绝对是能给徐家守卫部队沉重打击的。然而,就是因为低估了堡墙的坚固程度,导致功亏一篑。这些浑身恶臭的贺家突击队员,尚未攀上指挥部院子的花墙,就被身后一串串的子弹打的倒栽了下来!
大嘴鱼回援的非常及时,整整一个连的警卫部队压上来,当即就打死了三十多个敌人。其余的六七个家伙一看形势不对,哪里还敢硬抗?怪怪的丢下武器,举起双手,跪倒在地上,只喊饶命了!
“他娘的,把那些参与此事的人家统统抓起来,全给我毙了!”大嘴鱼看到指挥部里死伤的十几个战士,气得脸色发青——镇上这些姓贺的人家,甘当贺家的密探,还接应、窝藏贺家潜伏部队,差点坏了自己的大事!娘的,大嘴鱼发怒起来也是会吃人的!根据审讯出的消息,镇上共抓捕了十四户人家,一口气处决了八十七口人。无一例外的,这些人家全部姓贺。
此刻,镇子北面的贺大成也趁着混乱,展开了攻击。不过,贺大成的攻势比起贺大义来,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起码在兵力配置上,他就打的相当的不坚决:手上两个团,被他打成了轮流上阵的两个班次,你打完退下来我上,使的对面的敌人始终面对的是差不多兵力的团级对抗水平。要知道对方可是拥有改善过的碉堡、地堡、战壕等全套攻势的,贺大成这样力度的进攻,能奏效才叫怪了!
而且,从下午三点多开始,大嘴鱼终于肃清了镇子里的混乱,把最后一个团的援兵也派了出来,全力支持镇子两端的战斗。基本稳固住了整个镇子的安全。
“纳尼?你的部队居然和徐家的打起来了?八格牙路!谁让你们打起来的?马上给我都住手!”总算清醒过来的花屋名下接到了贺、徐两家开战的消息,气的血红着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支那的皇协军马鹿,简直太没把他花屋大队长放在眼里了!竟敢抗命不尊,实在是胆大妄为!
“花屋太君,冤枉啊!俺们就是弄了这么一场演习而已,竟然遭到了徐家部队的无端攻击。弟兄们忍无可忍这才反击的,您可要为俺们做主啊!”贺大信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捏造了一通徐家先动手的假象,“俺们今天确实喝的有点多,您瞧俺这一直在陪着你们哪,真不干俺的事!”
“什么?俺们先动手的?笑话!俺们都压根也不知道贺大信说的什么演习的事,哪里谈得上什么袭击一说?!花屋太君,您看看现在可是他贺家的部队在进攻俺们哪,这孰是孰非还不一目了然吗?!”虾酱嘴巴伶俐,三言两语就把贺家的说辞给挤兑住了。
“八嘎!我不管你们谁在撒谎,现在我命令你们双双停火,立刻,马上!”花屋名下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这帮支那人的愚弄,话语里都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了!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砍人的架势。
日本人一发怒,伪军们那就是个屁滚尿流的下场。尽管心有万千不甘,贺大信也不得不命令贺大成撤回来。两军很快脱离接触,双双罢兵。
“花屋太君,俺们镇子南面还受到了中.央军的进攻,现在还在激烈战斗着呢!就恕不远送了哈!”虾酱故意装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故意在花屋名下那里装可怜。
“纳尼?中.央军的干活?他们进攻临河沿,有什么阴谋?!”花屋名下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中.央军这个名词,警惕地反问道。
“太君,其实他们也是俺贺家的部队......他们是希望能拿回俺祖宗埋葬之地的......”贺大信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
“八嘎!即便是你们贺家的人,他们也是支那的中.央军!怎么可以进攻皇协军据守的临河沿镇?!”花屋名下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他怒吼了一声,牛大的眼睛瞪的贺大信都不敢再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