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想法之后，离商移步上前想抓住临雪的胳膊。

临雪意识到危险，迅速后退，眼神中满是愠怒，清冷的说：“离皇请自重。”

离商：这个下意识的反应跟小雪简直一模一样！

之前他奉旨审讯时，本想着不对她用刑，好好商量的，刚想碰她，就是刚才的反应，只不过那时叫的是离将军。

思及此，离商没有顾自己的身份，激动的说：“你，你是小雪。”

陈述句，说明他猜到了。

但是当时她是执行秘密任务的，不能承认。

“回离皇，奴婢是南秦摄政王妃的丫鬟，临雪。并不叫小雪。”

就知道她不会承认，离商眼里还是有些失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自己知道就好。你虽然变了容貌和声音，我还是把你认出来了。”

顿了一下，没有得到对方的一个眼神，接着说：“因为你的眼神，和紧急情况下的反应，都是改不掉的。”

临雪不愿意跟他多说，施了一礼就准备回去。

离商情急之下又要上前拉住她，被临雪侧身躲过，站到离他五步之远的地方，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离商的手僵在半空中，张了张口，“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

临雪冷漠脸：“您是离国皇帝，我是南秦的人，没有什么好聊的。”

被噎了一下，离商有些难过，他们的身份是最大的阻碍，低垂下来的手用力紧握的凸起青筋。

想问她怎么不辞而别，想问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想问她有没有想起过他，想问她……

太多想问的话，最后深吸一口气，有些犹豫的问：“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