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道：“开玩笑，小丑变成今天，又不是我造成的，我来哥谭市才几年时间，做的还是好事，小丑变成犯罪分子和贫僧有什么关系，他变成这个样子，反而和你们这些上等人有关，甚至蝙蝠侠你都脱不了关系。

小丑肯定是要复仇的，他当时的计划是对你和我报复，这其中肯定会伤及到不少无辜的人民，但现在他把报复的对象定在哥谭市高层，你看现在不是好多了，虽然哥谭市的上层丢脸，但却没有人员伤亡，蝙蝠侠你对付了那么多犯罪头目，小丑造成的伤亡应该是最少的。

而哥谭市的高层丢脸，我却觉得这才是因果报应，小丑变成现在的样子，哥谭市的高层要负责，希望国的高层更要负责，当初他们抛弃了小丑的父亲，现在小丑报复他们，这合情合理，蝙蝠侠你是想看着小丑报摧毁哥谭市，造成大量的平民伤亡，还是想小丑报复哥谭市的高层，但却没有人伤亡！”

蝙蝠侠怒道：“我会抓住小丑，把他关进阿卡姆疯人院！那里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方德无奈摇头道：“果然像你这样的富家子弟，永远不可能理解底层人绝望的心情，小丑就是被希望国给逼疯的，贫僧不过是让他们自食其果而已！说不定希望国的高层吃了这个亏，以后制定法律的时候会想到小丑这样的底层人，最起码给他们一条活路，这样对希望国来说不定是一件好事，毛熊消失之后，你们希望国做事越来越过分了，对内剥削，对外压迫，真是越来越有帝国主义范了！”

“但小丑的这些行为都是违法的事情，他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就要把他绳之以法！”蝙蝠侠道。

方德却笑道：“法律不过是统治阶级的工具，这在我们天朝是中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你是哥谭市首富，哥谭市的法律，甚至美利坚的法律第一个维护的就是你，你自然要遵纪守法，甚至要求其他人遵纪守法，因为大家都遵纪守法对你是最有利的。”

“但希望国的法律保护了小丑？哥谭市的法律保护了小丑？他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对小丑而言，哥谭市的法律，希望国的法律都是对他的压迫。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不能保护平民的法律，也不能保护国王，法律既然不能保护小丑，他自然不在乎法律了。

甚至什么都不在乎，整个人已经疯了，一个有理智的疯子，我这样做最起码也是在重塑他的三观，最起码现在小丑不是一个疯子，而是一个有理智的复仇者，说不定他还会成立一个复仇者联盟来对付希望国！”

说完方德自己都笑了，真要出现这样的事情，那真是一盘大戏，他一定装好瓜子，带着板凳来看这场真实版《复仇者联盟》。

小丑的《复仇者联盟》，这个有点意思，方德现在想是不是那天到阿卡姆疯人院把蝙蝠侠的对手都放出来，让他们和小丑组成一个对付蝙蝠侠的《复仇者联盟》，这才是真正的复仇者。

漫威那个简直莫名其妙，只看到他们在虐外星人，哪里有复仇？

“而且他不是说了自己要离开哥谭市，这对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情，哥谭市少了一个这样犯罪疯子，你也可以轻松许多！”

蝙蝠侠却严肃道：“小丑虽然离开了哥谭市，但以他的疯狂，在其他地方犯罪，引发的后果一样严重，甚至有可能超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