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奋有意刺激他,常大江刚喊完,牛奋也拍桌道:“我们这边也要三十瓶大拉菲,不,三十一瓶!”
常大江皱眉哼道:“那我们就四十瓶!”
“我们四十一瓶……”牛奋嘿嘿笑道:“这点钱品尚楼还是有的,要么你叫五十瓶?”
常大江冷声道:“服务员,这一层楼我都包了,将闲杂人等赶出去!”
那大堂经理讪讪道:“常总,恐怕这不合适,毕竟都是客人……”
“我是你们这的股东,换句话说,我是你老板!”常大江怒喝道。
我耸耸肩,朝苍颜道:“夫人啊,我要是没记错,咱们家是不是在这也有股份?好像还不少呢吧,和常氏一样百分之二十,所以,咱们也是老板呀!”
“咳咳,木某不才,我也有一点点,不多,百分之五,不过我愿意低价转让给罗先生,如此一来,您就有百分之二十五了,算是第一大股东了吧。赶不赶谁出去,您说了算!”木头盘着麻梨虎胆,斜眼看了常大江一眼!
我摆摆手道:“酒店做的是生意,怎么能赶别人出去啊?就算常总招人恨,可是看在四十瓶拉菲的份上,咱么也不能赶他走啊!谁的钱不是赚啊!”
常大江气得直瞪眼,江洋走了出来,朝我阴沉一笑道:“今天罗先生挺活跃啊,我一想尊敬您,可您今天是不是过分了?”
想到为了所谓的大局,面对这样一个无耻的人我隐忍了这么久,我突然举得自己太大度了!
我走上前,脸贴脸朝着江洋小声道:“江先生,我可对你没有半点尊敬!我想问问你,去年农历十月十八,胜利桥头,有一个卖女士大衣的老太太被无辜撞死,请问您可知道谁撞死她的吗?今年三月二十八,在文轩写字楼下,有一个叫爨彧的白领,脖子直接被人抹了一刀,你又可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还有……还有大约四年前,在老城铁路桥下,有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小姑娘,被人残忍杀死在了桥下,你可又知道是谁?”
我说到小姝的时候,嗓子有些哽咽,拳头不由自主攥在了一起。要不是苍颜悄无声息在一侧拉了我一把,我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一拳!
江洋的脸色从一开始的高冷一点点转变,先是惊愕,接着是疑惑,后来便是忧心忡忡!
“你还知道了什么?”江洋面色冷如寒铁。
我哼声道:“你还害怕别人知道什么?”
江洋眼中露出一丝雾色,回头看了一眼常大江继而道:“如此说来,那天晚上,潜入常家的人果然是你了?”
我轻笑一声,淡淡道:“江先生,你眼里有慌张!你害怕了?”
“我怕?我怕什么?”江洋收起慌张的神色,成竹在胸笑道:“在云城,谁能耐我何?你?就凭你罗卜?你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