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接过这药粉,虽然不知这是什么,但玲珑还是找了一个众人都没注意的契机,快速将这药粉打在孙望星的脸上。
果头草碱无色无味,整个过程除了元真,无人注意。
甚至连孙望星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只觉得头一昏,以为自己是喝多酒了,转身晃晃悠悠就要离开,反正自己今天的任务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元真已经被他钉在了剽窃的耻辱柱上,无法翻身。
孙望星只觉自己从未这么爽过,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元真你不是牛吗?你牛你不还是被我陷害的有口无言?
谁知他没走出几步,就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脚底发软,好像置身梦境,有一种强烈与人的交流欲。
就像酒后吐真言的感觉。
孙望星隐隐觉得不好,赶忙要离开,元真就突然发问:“孙望星,这诗真是你写的?你是在冤枉我对吧?”
孙望星狠狠揉着头,他不想说,可嘴上却忍不住:“对,这诗不是我写的,是我在陷害你。”
什么?
听到这里,下面众人直接傻眼了,搞什么。
他们虽然都知道孙望星是在诬陷元真,但他怎么会说出口?
元真嘴角衔着一抹笑,继续问:“那这首诗是哪儿来的?”
“是我抄你的。”孙望星迷迷糊糊把所有实话都说出来了:“你那首诗虽然简短,但字字珠玑,哪是我能写出来的?别说是我了,就是当朝进士都写不出。”
元真笑了:“那么你是承认你诬陷我喽,不过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听到这里,齐策猛地抬手道:“孙公子醉了,来人啊,把他带下去醒酒。”
他身后的两个护卫,立即上前要把孙望星拖走。
就在这时,元明善手中的酒杯不轻不重的砸在桌上。
他没有说话,但那两个护卫的动作都是一僵,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