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华刚刚和玉婉、欢欢从地里割草回来,背着满满的草筐来村里散发时,经过闹闹嚷嚷的这个地方,看见寡妇张小花自己的妈妈正要被驴侵犯,顿时大急,草筐也不知道怎么离身的,只是手中那把割草用的钢镰,却是下意识地握在手中。
由于张建华的下意识里,要尽一个女民兵的责任,拼死也要救下自己的张小花,而要救下自己的张小花,又必须解除公驴给自己的妈妈造成的威胁,所以,脑子里没有其他任何念头的张建华,五行斧也没用,直接手持钢镰,直取公驴那个黑黑的罪恶之物。
而恰在这时,金童的一股仙力,将公驴击得翻滚出去,恰好卡在两棵大树之间,而那个罪恶之物,仍然爆发着令张建华极其痛恨的兽威,张建华便挥着无比锋利的钢镰,向平时以扇形割草一样,动作娴熟而又猛烈地向那个罪恶之物扫割而去。
噗!
一股热热的驴血,从刚刚成为驴太监的后腿根处爆射开来,一下把张建华全身衣服染得血红片片。
那根罪恶之物,凌空弹起,打着转地弹到数米高处,落下来时,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精蛋儿王凌的头上!
王凌发火,正要一巴掌打掉那东东,站在他身边爷爷,老梨王,却抢先一步,将这个滚热的东东拣在手里,道:“孙儿,这可是大好之物,它砸在你的头上,说明和你有缘,你的身上阳气不足,回头将它晒干,当作你的枕头,天长日久,它的阳气,不断给你大补,你的阳气足了,后日必定会有大作为!
再说张建华这里。
过去,别看张建华长胖胖的,若论使用钢镰,却是村里闻名的一把好手,从小没有父亲的张建华,小学三年级就缀学了,8岁起就跟着妈妈到地里割草,在张建华的心目中,割草越多,日子越好过,所以,下狠心练习挥镰割草的功夫,终于成为村里的“第一镰”。
张建华把那个罪恶之物割掉之后,并未罢休,上去对着驴脖子,又是狠命一镰!
噗!
这一次,驴血如柱,比下面的喷血更加猛烈,热热的驴血,喷了八米多高的张建华一头一脸。
紧接着,张建华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救护过去对自己不错的张小花。
于是,张建华用左胳膊将脸上的驴血一抹,转身扑向张小花那里。
此刻,惯性使然,千斤顶的双臂,还在牢牢地箍住张小花。
张建华非常聪明,加之牢记千斤顶总是欺负张小花,并且隐隐约约地知道,千斤顶的丈夫王老二,企图诱骗张小花的女儿。
数种积怨,激起了张建华的无名怒火,一下子烧掉了理智,对准牢牢地箍住妈妈的身体的千斤顶的左用腕,便是狠命一镰!
嚓!
千斤顶一只粗大的手,从左胳膊上割断,张建华钢镰给这只断手施加了能量,断手也是凌空飞起。
“啊――”
千斤顶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一脚将张小花踢飞,右手紧紧地攥住喷血的左手腕,哭天抢地到处寻找自己的断手。
从张建华冲入现场到挥镰割断千斤顶的左手,只不过是一两秒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纵然是仙人金童,制止也是来不及的。
不过,当金童看到千斤顶的手被镰刀割断时,心中一个念头是,千斤顶再怎么坏,也是一个劳动者,没有达到像剪断王老二的那种地步。
于是,金童悄悄地向断手打入一丝仙力,以保证这只断手不会坏死。
恰在这时,村里的名医王老医生赶到,看明情况,上前拣起那只断手,道:“唉,千斤顶,你家这是怎么了,前天你的老头子王老二的命根子莫名其妙地断掉,我帮他处理,送到医院治疗,现在,你的一只手又断了!”
驴没了,而八米多高的张建华,成了村民们瞩目的焦点。
人们围着张建华,问这问那,金童赶紧给张建华使眼色,不要说出真相。
事已至此,终于大过眼瘾的带着妖性心理的村民们,似乎久睡的良心才开始苏醒一点,纷纷上前,帮华老医生将千斤顶抬到他家珍所去。
接着,金童号召村民,从几棵大柳树上,折下许多柳条,金童施加仙力,分发到各家去喂牛羊,免去剩下的牛羊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