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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疯狂警察六人组:腥红仓库便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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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仓库群落,像是一座座沉默的巨人,静默地守护着这片私人海港。它们沿着海岸的边缘延伸,背靠着蔚蓝的大海,面朝着无垠的天空。

这些仓库的外墙被海风和盐分侵蚀,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斑驳而沧桑。铁锈色的大门紧闭着,偶尔有海鸟的叫声和海浪的拍打声打破这片宁静。

除此之外,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论白天还是黑夜,迟早淹没在这海天一色的美景里。

仓库的屋顶上,鸟儿们或停歇或飞翔,它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与仓库的轮廓交织成一幅专属影子的图画。仓库之间狭窄的通道构成了迷宫般的布局,阳光从缝隙中洒落,形成斑驳的光影,为这片区域增添了几分光亮。

海风带着咸味和湿润,吹拂过仓库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这些仓库的窗户大多紧闭,偶尔有几扇透明的窗户,通过缝隙可以瞧见里面堆放的货物,或是一些被遗忘的工具和设备。

依田贵玄回到之前的仓库,大门明明没有上锁,但他却站在门前,眉头微蹙,握紧拳头有些犹豫。

世界静了一会儿,他依然站在那,直到脚下的影子逐渐被仓库的阴影吞噬。

“欢迎回来~”

愉悦的声音出现在依田贵玄的耳边,濑上哉斗微笑着站他身后。

“好了。”依田贵玄点点头,推开仓库的大门,等身后的人进入仓库后,他熟练地上了锁。

“这个,唔姆,人你要怎么处理?”濑上哉斗出现在某位即将被处理的人渣身边,用不知哪来的树枝戳着岛山浩的脸颊。

封闭的仓库里,岛山浩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惹人烦的嘴巴用胶带封上,运货用的铁链缠住他的双腿,整个人安静地躺在参杂木屑和灰尘的地面上。

“岛山浩。”依田贵玄淡淡吐出将死之人的名字,抬头环顾四周,确认仓库里除了缝隙里透出来的光线,没有其他光源。

濑上哉斗起身,随手扔掉手里的树枝,拍拍手布置了个结界,环顾四周的货箱,迈着欢悦的步伐问道:“哦~好的,那你要怎么解决这位岛山君?”

依田贵玄打开仓库的灯,抬手对濑上哉斗比划了一通,紧接着沉默地走向货箱后。

濑上哉斗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撑着货箱跳到上面坐下:额,洛可副官,贵玄那家伙在干什么?我应该已经把他的嗓子和耳朵都治好了才对?他是不是忘了?

洛可两手一摊:不知道,他可能还没习惯吧。话说三个人的档案我都找到了,哉斗将军你要看看吗?

濑上哉斗抬起左腿,脸颊靠在膝盖上,打了哈欠:行啊,说说看吧。

洛可弹出电子档案逐一解释道:开车离开的野口和辉,虽然看起来显老,但今年仅37岁,7年前作为东京地下组织之一的野口组头目,其犯下的罪行足够他在刑场上来回枪毙好几次。

在组织解散后,他最后的踪迹消失在石冈市,虽然警方抓到了一小部分不太重要的中层干部,但在我们这边的情报里,并没有记录野口和辉究竟是为了什么解散野口组,也没有记录他之后去了哪里。

洛可翻开下一页资料,捧读道:哇哦~典型灯下黑,黑白两道的大家怎么都没想到他还留在东京欸,野口和辉脑子很不错啊。根据目前的情况分析,他仍在从事没法见光的工作,嗯,显而易见,在走私。

濑上哉斗看着野口和辉记录在档案里的照片,与之前那个染着红毛满口黄牙的模样进行对比,好奇地感叹道:哇哦~野口的变化可真大,明明之前的模样看起来还挺酷的。他干了什么?好像也没易容或者是去整容?究竟变了些什么地方?

洛可将野口和辉的画像提取出来,叠加在一起对比分析道:野口和辉其实在外观上的确没什么变化,当然除了头发、肤色和牙齿,真正变化比较大的地方应该是气质?而且他一直被依田贵玄保护得很好,这是官方档案里野口和辉被拍到的唯一一张照片,只有这半张不完全的脸,怪不得他逃这么久都没被找出来。

这话让濑上哉斗眼前一亮:贵玄这么厉害!那他是不是很受欢迎?我感觉他会被道上的人挖墙脚。

洛可点点头,推开野口和辉的档案,换上依田贵玄的,大致讲解道:的确是这样,不过他最开始的名字是中川贵玄,他妹妹叫中川香奈惠,他本人在被收养后才改姓依田。唔姆,真是意外,中川贵玄这个身份在他21岁的时候就已经在社会上宣布死亡,现在这个应该是他买的假身份。

濑上哉斗看着依田贵玄的两份档案惊讶道:欸?贵玄这张脸真的很好看啊~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我晕。’洛可晕头转向地从空中摔下,扒拉着货箱弱弱地吐槽,‘我还以为哉斗将军你会更加震惊依田贵玄的身份和年龄……也对,我在期待什么。’

‘为什么要惊讶,我之前通过符咒进入了贵玄的梦境,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没什么好惊讶的。’濑上哉斗的嘴角微微上扬,视线落在依田贵玄身上,他从那堆货箱深处牵了根带钩子的铁链。

依田贵玄娴熟地将岛山浩勾在铁钩上,不明原因昏迷的男人被倒挂在空中也没什么其他反应。

“需要帮忙吗?”濑上哉斗跳下货箱,从依田贵玄的背后探出脑袋问道。

依田贵玄摇摇头,反手指着一个敞开的货箱,抬手往下挥,手指比划着做了几个手势。

濑上哉斗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道:“那个,贵玄酱我补充一句,你现在可以正常说话了,稍微习惯一下?”

“……我,咳,我忘记了,谢谢您。”依田贵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清清嗓子接着解释道,“岛山浩交给我处理,一会儿可能会弄脏这里,希望您可以离远一些。”

“好哦~”濑上哉斗好奇地闪到那个敞开的货箱旁边,开始一件件扒拉里面的物品,“嗯哼~让我瞧瞧这里面都有些什么?雨衣、塑料布、水盆、木桶、毛巾、刀具,哇~居然还有电锯和锤子?甚至还有个小型发电机。”

濑上哉斗的手指在刀具匣上划过,他随意地抽出一把小刀,挽了个刀花后将刀插在货箱的盖子上,抬头朝依田贵玄弯起眉眼笑道:“嘛~这个箱子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个很全能的工具箱呢。”

“那些是我做清道夫时用的工具。”依田贵玄走近,伸手从箱子里拿出雨衣穿上,说着挑起了自己需要用的工具,“后来帮和辉审讯时也用过几回。”

他取电锯的手一顿,转而拔出货箱上的刀问道:“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从岛山浩的嘴里听到吗?”

“我嫌他吵。”濑上哉斗起身拍拍裤子,俏皮地闪到岛山浩的身边,玩味地摸摸下巴,环绕着被吊起来的人勾起嘴角,“这个就不麻烦贵玄你啦~”

随后他停下脚步,蹲下身对握着刀的依田贵玄歪歪脑袋,面无表情地送了岛山浩一个脑瓜崩,转瞬而逝的光芒流转男人的全身。

虽然濑上哉斗用的力气不大,但岛山浩总算是有些反应,不过他的嘴巴被胶带封死,只能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响,依然没有醒来。

【岛山浩,今年23岁,7岁时母亲带着他离开了长期家暴的父亲;12岁母亲再婚,他没跟着改姓,依旧用着亲生父亲的姓氏;14岁目睹亲生父亲杀害继父;15岁母亲带着他从枥木县搬到东京;16岁接触了一位黑道上的情报贩子;

17岁在浴室见证母亲自杀后,跟着狐朋狗友混迹酒吧,被人利用丢了遗产,只能开始倒卖小物件赚生活费;18岁跟着那位情报贩子进行走私,之后几年分别沾上黄赌毒,杀人抢劫也没能攒下钱,最后经人引荐来到野口和辉这里送货,但实际上依然想攀附那位情报贩子的上线。】

‘岛山浩,今年23岁,出生于枥木县,17岁父母双亡,在东京辍学后连续打架斗殴,成为街头混混,常年混迹酒吧,是酒鬼、赌徒、瘾君子,还是黑衣组织一名情报人员手下不入流的边缘人物。’洛可在同一时间弹出岛山浩的个人资料,推推眼镜,突然满头冒出问号。

濑上哉斗听完,仔细打量起脑子被搅成浆糊的岛山浩:没看出来这家伙有什么能力啊,怪不得只能当个小组织里的边缘小角色。啧啧,我要去洗手。

洛可两手一合,拍散手中的档案,摘下眼镜提醒道:哉斗将军,这个“黑衣组织”在已知档案里可不是个小组织,顺带一提咱们镜头的开了。

“黑衣组织?”濑上哉斗搓搓手指,对着自己的指尖吹了口气,忍不住吐出这个名称,随后他注意到镜头方位,两个撤步闪到握着刀具的依田贵玄身边,抬手扶住他的肩膀。

依田贵玄没什么表情,只是把刀刃往自己怀里收了收,目光落在岛山浩身上,轻轻摇头:“他们不好对付。”

他的黄发比起岛山浩那种营养不良的枯黄,要看起来更加柔顺,许久不打理的头发有些长。此时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濑上哉斗,用找不同的视角来看,区别只是将部分头发扎了起来。

濑上哉斗紧盯着镜头没说话,转身从箱子里抽了把刀握在手里:按理来说这镜头没理由开啊?怎么回事?洛可副官,解释。

洛可的脑袋上挂着冷汗,不停地在空中翻找资料:实际上在很早之前镜头也开过一回,就哉斗将军你跟踪诸伏景光去银行那次,但貌似不是咱们这边的镜头。而且它比起录制更像是在拍照,你那时忙得很,可能没注意,稍微等会儿,我记得我上报过。

濑上哉斗半月眼看着手忙脚乱的洛可顿感无语:洛可副官你真的好没用。这些一会儿再处理,你先把那次存下来的镜头和这次捕捉到的部分截出来,我一会儿要看。

洛可戴上眼镜,着急忙慌地执行任务:好的,好的,交给我吧。

随后濑上哉斗放大监视屏,确认镜头关闭后,捏住刀刃,用一只眼睛瞄准倒吊的人,并对抱着塑料布的依田贵玄喊道:“喂!贵玄你小心点哦~”

依田贵玄闻声,迅速往自己右侧跳开,紧接着是一阵利刃划破破空气的声音。岛山浩的心脏上赫然插着把刀,鲜红的血液浸湿了他胸口的衣物,甚至还有几股液体顺着刀柄流到地面上。

“这样弄脏了很麻烦。”依田贵玄眉头微蹙,转头看了一眼濑上哉斗,动作麻利地展开塑料布垫在岛山浩身下。

濑上哉斗再次坐回货箱上,无所谓地打了个响指,微微一笑:“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价值。”

依田贵玄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他轻轻叹了口气,拿来水盆接住涌动的血液,沉默地盯着没有痛苦、没有声音、没有气息的岛山浩。

最后只是淡然地说:“我在您那里已经被打上标签了。”

“确实~”濑上哉斗一听,猛地蹦起来,欢快地站在货箱边缘,展开双手保持平衡,“但我在考虑添加收藏。”

“是吗……”还未完全染色的衣物尽数脱离,温热皮肤下的脉搏被刀刃划开,水盆里的高度加速上涨,点滴红色飞溅到护目镜上,“您知道,我蛮好养的。”

“嗯哼~我的确知道,那你又知道些什么?先说好,我不缺宠物。”濑上哉斗此时顽皮地倒立在货箱上,眼睛一直注视着刀刃的走向。

刀尖卡进指缝,看起来像是在撬开瓶盖,随后沿着豁口整块剥下带着特殊纹路的皮肤,并用玻璃容器存放。

“我或许对于您来说还不够锋利。”

濑上哉斗眼前一亮,看起来算是乖巧地坐在货箱上。他晃着腿,鞋跟敲击在木头上发出有规律的声响:“这有什么关系!打磨抛光,滴血不沾,怎么样?你喜欢吗?”

胶带被暴力扯下发出撕扯皮肤的声音,刀刃紧贴着牙齿划过,直切脖颈,完整的面颊连同枯草般的毛发被丝滑地取下。

“喜欢,但我不适合待在展柜里。”

濑上哉斗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整个人跟随着指尖摇头晃脑,像是在指挥单人演奏的乐团,又像是在谱写乐章。

实际上仓库的灯只能勉强照明,濑上哉斗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与下方脸上沾染血渍却面无表情的依田贵玄相比,这副模样多少有些诡异,倒不如说现在这个场景,简直就像是场恐怖电影,当然,除了道具是真人以外。

“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展柜里!那也太浪费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不至于被挂路灯,但我可是环保主义,绝对的物尽其用,浪费是不可能浪费的。”

利刃随着濑上哉斗不知是辩驳,还是传教般的话语被放在一旁,叠了两层的乳胶手套扣出观察世界用的两颗明珠,并把它们单独放在特殊容器里。

“我们应该很合得来。”

“那当然!浪费可耻!不过我可不靠这些挣钱,我只是个有义警梦想的小孩。”濑上哉斗的声音依旧欢快,如果依田贵玄转头,他应该会很惊讶,自己的脸居然能露出这样的笑容,“暂时~”

脊柱折断的咔嚓声在两人的耳朵里格外明显,脱下最外层滑腻的手套,利刃重回手中:“听上去您很需要帮手。”

鞋跟有节奏的敲击声瞬间停下,濑上哉斗捧着脸,只见那刀刺破肉块柔软的组织,这回并没有血液飞溅到护目镜上。

“唔姆,我就喜欢你这种长得好看、还很聪明的人。”

握住刀柄的手一松,利刃卡在肉块上,依田贵玄迅速转身鞠躬道歉:“实在抱歉,之前跟着和辉出去谈判过。”

“嗯。”濑上哉斗坐在货箱上,托腮微笑着,“这我知道,咱们没必要继续演完限制级恐怖片,打磨我的收藏品可比处理垃圾要重要得多。”

随后又是一个响指,浅色的流光闪过,恐怖片的主角飘在空中,他所有留存的痕迹一并回归本体。

干净的护目镜,整洁的工具,完整的衣物,原地只剩依然没有气息的新晋大体老师,以及地面上带着褶皱的塑料布可以证明,前不久的恐怖片确实,真切地上演过。

刀刃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依田贵玄瞥见落在脚边的“同伙”,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恍若隔世。

“Boom!Surprise~”

濑上哉斗高举双手欢呼,眼前的男人直起腰板转身,呆愣地看着这如同时光逆转般的犯罪现场。

“噫——好腥,这垃圾还真臭,你应该没把他肠子划破吧?”濑上哉斗蹲在地上,两指捡起地上的刀,望着不远处的倒吊人皱眉。

实际上,魔法处理过的现场完全没留下异味,濑上哉斗只是想借这个话题,企图让自家已经宕机的新藏品重新运转。

“……咳咳,当然没有。”好消息,依田贵玄还没完全死机,他摘下护目镜,捏住眉心缓了缓,“抱歉,我其实知道,只是在现实里第一次见,多少有些惊讶,请您见谅。”

濑上哉斗挽了个刀花走到依田贵玄面前,凑近嗅了一口:“你知道?哇哦~还真是意外。”

依田贵玄缓过神后眨眨眼睛,有些不习惯濑上哉斗过于靠近的气息,不过他还是克制住身体没有移动分毫,平静地回答道:“是的,在梦里。”

濑上哉斗听完眯起眼睛,后撤一步退回到正常的社交距离,捏住刀刃,将手里的冷兵器物归原主:“真是好用,记得收好,这可是你的老伙计,对吧~”

“嗯。”依田贵玄还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些什么令濑上哉斗感到意外的话,只是目光柔和地接过自己的刀,然后一件件地取下身上的防护用品。

这正好腾出时间让濑上哉斗展开头脑风暴:今天的惊喜和意外已经够多了,真是的,别再整些稀奇古怪的幺蛾子。

洛可点点头附和:的确是忙碌的一天,哉斗酱你还记得我们出门是为了干什么吗?

濑上哉斗果断回答:给大伙买礼物。

‘是的,没错!买……What?’洛可欣慰点头,可话说到一半,又晃晃脑袋重新组织语言,‘额,OK!我们确实是打算去商场买礼物,可还没出门就接到了个委托,于是我们踏上了寻找猫咪麻由美的路,但是为什么路上能碰到这么多麻烦?’

‘你问我,我问谁?’濑上哉斗半月眼无语地说,‘别管啦,反正咱们还有时间,之前那几个镜头拿给我看看。’

‘好叭……’洛可提起这个顿时有些泄气,可随后又举起报告兴奋地转了个圈,‘哦哦!我找到报告了!我就说我上报过。’

濑上哉斗没理洛可,自顾自地观察起镜头保存下来的图像。

【商场里脑袋后方有根呆毛的小男孩牵着特殊发型的小女孩】

【相互紧握的小手在大人之间穿梭】

【看起来很好吃的甜点】

【全黑的拿着叉子的手】

【透过甜品店看到商场的扶梯】

【对工藤优作的介绍】

【两位长相一模一样的小黑人站在阴影里】

【一人一句说起黑衣组织】

【一个手里握着刀,一个戴着护目镜】

濑上哉斗:……

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发出一声惊叹:哇哦~好酷!原来实景拍摄会进行处理啊……不对,我忘了之前在学校里也处理过。我瞧瞧,嘿!这手不是我的,好像是Hiro尼桑的欸!

洛可趴在边框上解释道:这种镜头一般是用来补充关键线索的,或者是出现了世界支柱。

濑上哉斗总算get关键信息:等等!也就是说,我们几个里可能有世界支柱?洛可副官扫描备份。

洛可掏出手绢擦去不存在的冷汗:早就做好了,哉斗将军放心,他们靠近时我会提醒您的。

濑上哉斗翻了个白眼,挥开眼前的资料:洛可副官你下次还这样知情不报我就撤了你的职。

洛可委屈巴巴地对对手指:……好的。

依田贵玄此时正在收拾仓库里的工具,旁边的濑上哉斗满脸写着开心,他像是个意外找到宝藏的孩子,目光一直跟随着被他预订的宝物。

直到那视线落在某位极其突兀的垃圾身上,濑上哉斗半眯着眼,迈步走近那位已经永远闭嘴的岛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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