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当闻人喜眉目含水地出现在闻人老夫人面前,闻人老夫人就知道自己说什么都阻止不了自家女儿和景逸在一起了。
景逸把‘一个女婿半个儿’这句话演绎得非常到位,给闻人老夫人端茶倒水,放低姿态做到了一个晚辈应该做的一切。
五十多岁的国家干部,平日里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能做到这个份上很不错了。
下午送两人上车离开,闻人老夫人站在楼下望着渐渐远去银黑色别克,深深一叹,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不管了,也不想管了。
银黑色别克被两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景逸位及总长,每次出行都有人随身保护,只是很多时候保护景逸的那些人隐藏得好,一般人发现不了。
“喜饭……”闻人喜想到被她抛弃了三个多月的喜饭,当初狠心割舍它,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和景逸划清界限。
她一早就知道喜饭是苏湄留下的猫,她那么用心地饲养着情敌留下来的猫,不过是为了多个机会接近景逸。
景逸每次休假回家,都会来她的饭店看喜饭,她也只有那个时候,才能跟他好好说说话,哪怕说话的内容无关紧要又无趣,她已经很满足。
养了二十年,她习惯身边有它陪着,它像她的家人。
“我能把它接去别墅吗?”
“可以。”景逸把车开去两人的婚房。
两人已经和好,可以搬回婚房住,闻人喜昨晚提过,景逸否决了。
这几天,不是很太平,据可靠消息,内部有人被策反,似乎外面那些人想动上头的谁,确切消息还没有调查出来,不排除外面那些人的目标,是景逸。
那么,作为景逸已经怀孕的妻子,很有可能被列在目标范围内。
有时候杀不了本人,杀了与之密切相关的人,也能起到打击的作用。
这个世界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和平的外衣下,是暗涌的凶潮。
景逸请了会养猫的佣人照顾喜饭。
闻人喜一进玄关,喜饭就慢悠悠地甩着大尾巴过来,站在闻人喜一米远的地方朝她叫了两声,声音很温吞平和,像位年老的智者。
它的毛没有以前光滑了,身体也没有以前肥胖。
“它这段时间怎么变化这么大?”闻人喜走过去想摸一摸喜饭的猫头,谁知喜饭往后退了一步,没让她摸到。
“喜饭?”闻人喜不解它的疏离,很快又明白过来,“你是在怪我把你一个人丢下吗?”
“喵——”喜饭朝她叫了一声。
“对不起,是我的错。”闻人喜再次上前想碰触它。
“喵——”喜饭叫唤着往后退。
佣人看见闻人喜的凸起来的肚子,笑着提醒:“夫人怀孕了还是不要跟猫亲密接触,猫身上会有寄生虫,万一感染了对胎儿不好,喜饭也许是为你着想呢,猫本来就聪明,二十多岁的猫更聪明了。”
“是这样?”闻人喜恍惚间想起来,喜饭不让她抱不是婚礼之后才出现的情况,在她发现自己怀孕之前,喜饭就有好长时间不让她抱了,难道是喜饭早就察觉到她肚子里有孩子了,怕自己影响到孩子,才拒绝她的碰触?
一只猫,能聪明到这种程度?
------题外话------
二更有点少,时间赶不及了,今天好忙……抱歉了小可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