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一切都这么的熟悉。薇薇的潜意识一直在不停的提问着。

哈哈哈，没错。看来你还有点脑子，怎么了，不想干啊。山人的微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李修晨，所以你就是要拒绝我了。

对，没错，我拒绝。李修晨略一沉思，笃定的点了点头，把书放到了山人的脚边不再说话。山人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李修晨，轻轻地摇了摇头，张张嘴像是想要说点什么，紧接着山人蹲下了身子，两只手捧起了李修晨的脸，

我是武帝。

不可能...不可能...李修晨的眼里瞬间充满了不可思议，他的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不可能是武帝，武帝死了。他把盘龙交给我之后他就死了，你不是武帝！李修晨打开了神秘人捧着自己脸的双手。

我告诉过你，我是谁，你最好不要知道，可是你不听。山人无奈的耸耸肩，微微摇了摇头，轻轻的和李修晨说到。我当初的意思是你当一个不谙世事，不需要明白太多事情的傻瓜就好了。可你怎么这么调皮啊，这么让人...费心。啊！不对！费事。山人站起身来不在看李修晨，一个人说着话，像极了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武帝，他确实死了啊。但我，也确实是武帝啊。山人突然回过头，看着自己眼前的李修晨，感觉他有点好笑。

李修晨没有在继续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山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接受这些信息。他的脑子里现在有点恍惚，他真的不能够很清楚的分辨现在的世界到底是真是假，越能够清楚的分辨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山人到底存不存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接受，还是反抗，李修晨拿不准了主意。

小子，识相一点，乖乖的当一个养料盆有什么不好。山人轻蔑的看着李修晨。

当一个听话的养料盆，有书可以拿，有师父给你引路，有无尽的大好前程，还有机会成为一个为世人所啧啧称奇的大英雄，有什么不好。山人的表情像是在替李修晨整理他早已经混乱的思绪，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给李修晨理清他的想法。

李修晨还是没有说话，还是依旧静静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山人在不断地朝自己抛出橄榄枝，看着他不断地在说话。渐渐的，李修晨将自己慢慢的从其中脱离了出来，虽然眼中，脸上已经摆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但他却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在一个高高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遭遇到底算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到底真不真实，他忽然感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已经满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理清自己的思绪，已经满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分辨这些事情的真假，李修晨陷入了迷茫，虽然像一个天神一样的看着自己眼下发生的这一切，但他的眼神却显得格格不入，异常空洞。

薇薇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师姐，刚刚的理智瞬间便被抽走，薇薇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师姐。

师姐，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让你带我来这个黑暗森林的，师姐，我对不起你。薇薇在这个时刻显得语无伦次。师姐，我马上带你回学院，师姐，你坚持一下，我先帮你运功封住伤口。师姐，没事的，师姐，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师姐你放心。薇薇不停的说着话在鼓励着眼瞅着即将没有生气的师姐。在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鼓励着自己怀中的师姐想要她继续撑下去，还是在鼓励着自己。

薇...薇薇，不哭了啊。没事的，师姐没事。你快回学院，这片森林你不能再待下去了。薇薇你听话啊，不哭不哭啊。咳咳，咳，咳咳。薇薇怀中的黑袍女子慢慢的抬起手，颤巍巍的帮已经哭肿眼睛的薇薇擦着眼泪，她的伤势让自己说话都成了一种极为困难的事情。没事的薇薇，师姐没事，不用担心啊，你回去告诉院长，院长他们自然会过来的，师姐会撑过来的啊。

停下！停下！快停下！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薇薇的思绪也在慢慢的变得清晰，她的脑海中一直在放映中发生的这一切，不对，不对。薇薇的神情有点木纳，她拼命的想想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但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疼痛，她越想脑袋痛的越发的厉害，薇薇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李修晨的眼睛越眯越小，他想起来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明白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有结局的。

我进来这个山洞之后所处的环境一直在变，它一直在变。先是薇薇来找我，然后把我杀掉，然后圣佛，然后爷爷，到现在的所谓的武帝。这一切像极了事先安排好的剧情。但有一个地方却一直不变，所有的事情都会发生改变。李修晨自言自语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

不论如何，我和师姐都会死，都一直在无限的轮回当中，一直在轮回着，一直在轮回着发生。薇薇也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神也笃定了不少。

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幻象。不约而同的，李修晨和薇薇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整个世界在不断地崩塌着，成片的白骨在两人的眼前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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