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脑袋上插着短剑的灰袍老人身份神秘，必然牵扯了古剑宗的一些隐秘之类的，我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傻到直接询问的地步。

我很干脆的将这三晚见到那位灰袍老人的详细经过说了一下，没有提及和他‘交易’的事情，其他的全都说了。

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那位灰袍老人也没有跟我说过话，仅仅是盯着我看。

古宗主询问的很详细，包括那位灰袍老人的眼神、表情、身上的衣着等等，问到最后，不仅仅是我脸色有点古怪了，古夜也是一脸茫然疑惑的看着他的父亲，那眼神像是在关爱智障似的。

九长老这时候轻咳一声，似乎在提醒着自家宗主。

古宗主微愣，随后笑呵呵说道：“小友莫怪，本宗也仅仅是在数百年前见过一次那位前辈，对于那位前辈的事情感到很好奇，所以询问的难免有些过于细致了！”

我笑着应是，心中则是不以为然。

就算没有见过那位灰袍老人，以古宗主的身份地位，古剑宗之中有什么秘密能够瞒过他不成？

他如此详细的询问关于那个灰袍老人的各种情况，给我的感觉像是在印证着什么似的。

古宗主说完这话之后，闭上了眼睛，手指不断的掐动着，手指幻化出重重残影，周身萦绕了一股很细微的古怪气息，似乎在推演着什么似的。

一息……十息……

看着古宗主宛若老僧入定了似的，我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古夜，古夜对我耸耸肩，轻声说道：“我爹在演算天机，在古剑宗的势力范围内，他能够推演出一些事情的因果出来……”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震。

古剑宗的当代宗主有这样的能力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哪怕说古宗主可以凭借古剑宗的底蕴迎战人仙级别的强者，我都不感到意外，毕竟古剑宗是沧浪星域的几大巨头之一，若是没有这样的底蕴还算什么巨头。

可是，推演一些事情的因果起源，这着实让我有点心慌了。

他该不会能够推演出那个灰袍老人跟我之间的‘交易’吧？

就在我心中有点慌神的时候，九长老突然开口说道：“小友，老夫有件事想问一问，这两日你在师叔祖那边的时候，师叔祖可曾有什么古怪的言行举止之类的？”

闻言，我想了想，摇摇头说道：“这两天并未察觉到疯老前辈有什么古怪的言行……嗯，他除了向我讨要酒水之外，还说什么‘都死了’‘为什么会这样’之类的话，其他的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