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拱了拱鼻子,爸,我是您亲儿子,您怎么瞧不上我呢?
按您这么说,那袁朗不也就是个看门儿的,跟我差不离儿。
那能一样吗?人家那是科长,有编制的,是领导,跟你这临时工儿的,两码事儿。阎埠贵反驳道。
那我不也是红星轧钢厂G委会下属机修厂G委会行动组副组长吗?我也是领导。阎解成一拍胸脯,自豪地说道。
啥玩意儿,你刚才嘟囔的那一大堆是啥?什么G委会,什么行动组副组长?这一长串的称号听得阎埠贵有点晕。
咳咳。阎解放清了清嗓子,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说您儿子我,阎解成,现在是红星轧钢厂G委会下属机修厂G委会行动组副组长。手底下管着十好几号人,妥妥的领导。
真的假的?阎埠贵有点不信,
我怎么听着跟之前许大茂和刘海中之前干的差不多,无非他们是总厂的,你这听起来像是低一档次。
低一档次那也是领导。这饭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刚才我都说了这是我事业上升期。
我记得当初您可教过我,这屎三天看不见,擦亮眼睛再看,指定稀的变干的了。如今您儿子我也硬气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教你的你都让狗吃了?怪不得你是个看门儿的。
阎埠贵对阎解成的不学无术很嫌弃,吐槽道。
爸,这以后您就别说我看门儿的了,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了,我这领导还怎么树立威信。
你即便是领导,那也是我儿子。
对对对,我是您儿子。阎解成赶紧应承。
说吧,你大老远来学校找我啥事儿,总不至于是跟老子显摆来了?阎埠贵开口问。
阎解成摇摇头,不是,我这次是有大事跟您商议。您知道我这副组长怎么当上的不?
别跟我兜圈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阎埠贵不耐烦地说。
阎解成瞅了瞅,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爸,您知道不,这袁朗在轧钢厂是科长,下面还有个副科长,叫梁建军。
他跟着姓袁的不对付,一直想搞他。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找到机会。但是现如今不一样了,他投靠了李怀德,被任命为轧钢厂行动组的组长了。
现如今风光得很,我也是走了他的门路,才当上这副组长的。所以......
所以,你想搞掉袁朗?不等阎解成说完,阎埠贵便猜出了他的心思。
阎解成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要不说这读过书的心眼儿多呢,我这一说您就明白了。
阎埠贵得意地扶了扶眼镜,那是。随即便脸色一变,伸手给了阎解成一个大逼斗。
爸,我这夸您呢,您扇我干啥?阎解成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
你还好意思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什么叫读书人心眼儿多,我那叫智慧。
对对对,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