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一直很好奇,按照荣家当时的条件,若是荣斯生病了,就算父母不在家,佣人也会第一时间送他去医院,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薄爷,我能问您一件事儿吗?”
“您?”
薄擎洲咬牙,他很老?要用您这个尊称?
“我我我......我这是尊称。”南乔连忙改口。
薄擎洲见她一脸无辜,甚至还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心里莫名涌出了一股不悦。
“你在怕我?”
“......”
整个榕城,有谁不怕薄擎洲?
南乔出了名的有眼力见儿,立刻摇头:“没有,没有......”
薄擎洲幽幽的看着她,南乔眼眸一转,吩咐服务员重新上菜,片刻之后,饭菜上桌。
“薄爷,上菜了,先吃饭吧,您觉得呢?”
服务员上菜之后,看向了刚刚开封的红酒:“薄爷,需要我帮您醒酒吗?”
“不用了,我来。”
南乔拿过红酒,笑意盈盈:“我会醒酒,不麻烦你了。”
服务员自然不会多嘴,赶紧消失。
南乔拿过红酒,用酒刀将酒瓶上的酒帽划开,撕下来,随即在醒酒器中倒入少许红酒,随即拿过醒酒器摇晃,直到醒酒器被全部润湿。
南乔醒酒的时候,薄擎洲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没想到,她醒酒的动作还挺专业的。
“以前学过?”
南乔被他看得背脊发凉,她拿着酒瓶的手微微一顿,之前她有幸学过红酒的相关知识,好久不碰红酒,还好学过的知识还没忘记。
“学过一点点。”
十分钟之后,她将一杯红酒推倒了薄擎洲面前,“薄爷,慢用。”
薄擎洲嗯了一声。
南乔见他脸色尚可,低头吃面。
吃了一口,南乔不得不感叹一句。
贵,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