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
漆黑的夜,大雾弥漫。
薄家别院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灯火通明的别墅中,一片慌乱。
此时救护车赶到,被气晕的老太太被抬上了救护车,薄阮跟着上车。
客厅里,到处都是被砸烂的花瓶,碎片四溅,茶水满地都是。
薄承析铁青着脸,看向了薄老爷子:“那女人到底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让您这么想离婚?”
薄老爷子铁青着脸,“我和你妈早就没感情了,不离婚干什么?”
薄承析冷笑连连,“老头子,我告诉你,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否则单凭你干的那些事儿,我们就算闹大了,你也别想拿到薄家一点东西!”
薄老爷子狠狠地跺了跺拐杖:“好,好,好,我可真是养出了一个好儿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那您做得很好?趁着阿洲不在榕城,特意飞到榕城,来提离婚,您明知道母亲这段时间已经被你气得心口疼,你还要说那样的话!”
薄承析看着薄老爷子,恨意难消。
他一直知道父母感情不和睦,但没想到,薄老爷子这次会做得这么过分!
离婚协议书摆在茶几上,薄老爷子要求离婚,只肯给老太太一笔钱,想要拿走所有的股份,甚至有意将股份给薄承祁!
他也配!
薄承析冷笑连连,甩门而去。
薄老爷子站在客厅里,脸色阴沉,整个客厅没了人,他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一拐杖敲在了茶几上!
嘭的一声。
茶几四分五裂,整个薄家笼罩着一层乌云。
深夜时分。
直升机停在了楼顶,南乔和薄擎洲一前一后的下车,直奔手术室。
榕城天气变化多端,之前的晴朗一去不复返,乌云笼罩,风雨欲来。
手术室门口,薄阮抱着江沛凝呜咽出声,薄承析一张脸铁青,却始终死死地盯着那一扇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