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闻到她身上的香火味道,皱眉:“你去哪儿了?”
南乔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打开房门:“进来说吧。”
薄擎洲跟着进去,南乔换好鞋子,打开灯,走进客厅。
“我这几天都在实验室,今早去了一趟板岩山,下午晚上都在酒店,刚才去了一趟殡仪馆。”
她说得很详细。
她最近有反省,或许,她应该更相信薄擎洲。
薄擎洲眼眸微动:“你去殡仪馆查曲鹏?”
他能猜到她做的事情,南乔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嗯,我现在大概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但我还有些事情没想通。”
所以,她还不能说。
薄擎洲走过去,大手落在了她的腰上,眼下有些晦涩:“没事,等你想通了,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也不迟。”
南乔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推了推薄擎洲:“别碰我。”
难闻。
薄擎洲也不嫌弃,捧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脸蛋,意犹未尽:“没事,我不嫌弃。”
南乔咬牙。
可是她嫌弃!
腻歪片刻,南乔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推开薄擎洲,去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薄擎洲站在客厅里,背影颀长,洒下了一小片阴影。
电话铃声响起,将男人纷乱的思绪拉扯回来。
他接起电话,耳畔传来了薄承析的声音:“阿洲,我最近在调查当年空难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
“当年我和你妈妈是接到了时惜音的电话,才会错过那趟车,我刚才问过你妈妈了,当时那边什么都没说,但却帮我们逃过一劫,如今你又和她女儿在一起,这算不算缘分?”
“您就想说这个?”
“当然不是,我顺着时惜音这条线往下查,发现当年她和时家的长子有过一段情缘,他们当时去过一个叫做锦城苑的地方,当时那里的收银员名叫林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