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服务员上菜后,我丫鬟似的分别替在座的每一位都斟满杯中酒。
完事,乐呵呵的捧起酒杯自我介绍:除了叶子和驼哥以外,其他几位兄弟肯定是第一次见我,我叫王朗,无名无实,就是咱市里面众多小篮子里的其中一个,往后还请众位大哥多帮衬。
朗哥客气了,邯山区鸡场一枝花,我们都认识。
前两天还把马克的场子给砸了,现在都说朗哥是崇市新起来的一代。
跟叶乐天一块来的几个小青年不知道是不会唠嗑,还是故意跟我扯篮子,夹枪带棒的朝我举起酒杯冷笑。
驼子啪的拍了下桌子,瞪着眼珠子厉喝: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一个个咋那么膈应人呢?草特么得,跟谁赛脸呢!
驼哥,你看你。。叶乐天微微一愣,随即端起酒杯打圆场:他们不懂事,你咋还跟着一块闹腾起来呢。
不是闹腾。驼子虎着脸低喝:都听清楚我的话昂,从今天开始,我驼子跟王朗,还有西北城的齐恒死绑在一块,谁要是感觉自己跟马克的关系足够硬,这会儿就可以给啊打电话,说我跟他宣战,操!
叶乐天豁了豁嘴角没吱声,屋里其他几个小青年也全都嘻嘻哈哈的转移话题,这帮纨绔不是傻逼,驼子如果论实力,肯定是跟孙马克差一截,但如果真收拾他们,应该是不成问题,而且谁也不会因为酒桌上的几句气话去真得罪驼子这号大拿。
想通这一切后,我瞬间对驼子的情商佩服不已,啥叫会装逼?驼子这就属于真正的会装敢装,一毛钱没花,不当落个忠肝义胆的好名声,还捍卫了自己崇市一霸的地位。
看气氛稍微有点沉闷,我笑呵呵的打圆场:行了行了,喝酒吃菜,谁也别扯别的昂。
其他人也自然乐得轻松,我们一帮本身毫无瓜葛的人,坐在一起边吃边唠,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
酒足饭饱后,驼子极其有眼力劲的打了个饱嗝,抽了抽自己裤腰带道:郎朗,我家里有点事儿,就先撤了,饭钱我让人给你结了,别再去花冤枉钱,有啥事随时给哥的电话,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驼子这是摆明了替我涨脸,我肯定也不能真顺杆往上爬,赶忙抱拳作揖:谢谢我亲哥,对了,驼哥,我叔让你待会给他打个电话,他想约你喝茶。
我话里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今天这份面子我记住了,往后肯定不带亏他的。
尽特么事儿。驼子满意的咧开嘴角,看似骂咧,实则欢喜的,快步走出了包房。
等他走后,我端起酒杯,继续跟叶乐天碰杯:来叶子,这杯我敬你,打我来市里以后,你一直没少帮我忙活。
叶乐天抿了一小口酒,随即红着眼眶,稍微有点迷糊的摆摆手道:朗朗,咱是哥们,哥们之间就不存在那么多勾心斗角,你说对不对?
没毛病。我自然笑呵呵的应承。
叶乐天极为狡黠的揉了揉眼睛,正色看向我道:所以有啥事你直接跟我唠,我是真不能喝了,继续喝下去指定五迷三道,酒桌上的话向来不作数,我不希望咱哥俩因为这点事儿弄的都不愉快,有什么想法你直接跟我说,yik不?
我犹豫一下后,爽快的说:行,那就不喝了,咱俩攀点真心话,关于老温的,你想不想听?
嗯?叶乐天瞬间有点迷茫,咬着薄薄的嘴唇足足沉默能有两三分钟左右,才朝着包房里的其他几个青年摆摆手道:大马,你带着哥几个先去博莱美开好房等我,今晚上费用全算我的。
妥了。一个青年立马笑盈盈的起身,招呼上屋里的其他几个纨绔走出包间,屋里顿时只剩下我和叶乐天两个人,叶乐天替我倒上半杯酒,又给自己续上半杯,随即正经的望向我问:郎朗,你到底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