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要让他主动走出来,主要是不想他那几个马仔报警或者跟上面汇报,马克被掳走了。我摇摇图解释:飞子,咱先去踩下点,旭旭和王勉,你俩这样
听完我的话,刘祥飞琢磨好一会儿后,抿着嘴皮道:可以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再硬来,孙马克门口那几个小马仔都是一般人,我感觉我最多三分钟就可以解决战斗。
我摆摆手道:硬干是最没办法的办法,菜上来了,咱先吃饭吧。
简单解决完午餐以后,我们四个分成两批朝医院出发,我和刘祥飞一组,小哥俩一队。
走进住院部,我笑呵呵的朝刘祥飞打趣:省会的大医院就是不一样哈,光是一个住院楼占地面积就比崇市好些医院大的多。
据说这地方治疗骨科技术特别硬。刘祥飞点点脑袋,来回张望左右的摄像头。
我靠了靠他胳膊微笑道:不用左顾右盼,咱正常走路就可以,这种规模的医院,一天进进出出不知道有多少人,没人会费劲巴巴的研究路人,你表现的越谨慎反而越引人注意。
我俩没坐电梯,而是顺着消防通道来到九楼的出口,出口正对着一条笔直的走廊,两边全都是病房,时不时能看到一些探病的家属,或者裹着绷带拄拐杖的的伤号,以及神色匆忙的医生和护士。
我和他没走出消防通道,就站在楼梯里面说话,生怕被走廊里的摄像头拍下来。
刘祥飞掐着声音介绍:顺着左边走大概五十米左右就是孙马克的病房,咱站这个位置正好被挡着。
我点点头,眼珠子迅速转动的打量整条走廊,尽管刘祥飞之前给我画过草图,但这种事情亲眼观察怎么也比听说更有效果。
不多会儿,王勉和李钊旭带着口罩从电梯里出来,两人手里都攥着五六个氢气球,出门以后直接分开走,很快消失在走廊里,刘祥飞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鸭舌帽递给我一顶,自己戴上一顶。
我俩低着脑袋走进长廊里,刻意冲着孙马克所在的病房路过。
正如他们提前踩点的那样,孙马克病房门口或站或蹲的堵了四个年轻小伙,还有俩青年正倚在墙壁蹲着扒拉盒饭,看到他们吃饭,我紧皱的眉头豁然舒展,不动声色的朝病房里望了一眼。
透过门上鞋盒大小的玻璃窗口,我看到了孙马克,这家伙正半倚半躺的靠在病床上给人打电话,那副可恶的嘴脸瞅着就让人牙痒痒。
停驻五六秒后,我和刘祥飞快步离开,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走廊尽头,我看到李钊旭手里的氢气球不知道怎么的飞走一个,正好顶在墙角的地方,他费劲巴巴的来回蹦跳着想拽下来,结果手指头总是差绑气球的线差一点,看起来很似滑稽,旁边不少人路过的时候,只是看热闹似的笑笑,谁也没太在意。
我们就当不认识一般,直接无视对方走过。
几分钟后,我和刘祥飞走出住院楼,来的医院的正门口,半个多小时后,李钊旭和王勉也大汗淋漓的跑过来跟我们汇合。
刘祥飞低声问:怎么样了?
李钊旭点点脑袋说:跟朗哥说的差不多,用氢气球挡住摄像头的时候,根本没人注意,我观察了一下,气球挡住摄像头,医院保安最快也得六七分钟才会过来看情况,这期间足够咱们干想干的事儿了。
我仰嘴浅笑:计划稍微改变一下,咱之前不是说谎称医院着火吗,我想了想还是太冒险,刚才路过孙马克病房时候,我看到有俩小马仔在吃盒饭,咱可以从饭上下点功夫,旭旭王勉,待会你俩就留在医院附近,给我盯死那几个马仔,看看他们晚上饭中午饭都去哪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