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波波的声音同时传来:龙哥你喝多了,有啥事明天再说,别嚷嚷行不。
不行,老子今天被人欺负了,谁他妈也不好使。钱龙暴躁的在我们房间门口重重拍打两下。
江静雅轻推我的胸口催促:老公你快看看去,我听皇上好像都哭了。
我搓了搓牙豁子,恋恋不舍的爬起来,甩手抓起仍在旁边的衬衫套上,边骂咧边系扣子:诶卧槽特个爹。
江静雅也坐起来,替我整理裤子安抚:别上火,有什么事情跟人慢慢说,皇上的性格容易躁,你得惯着点他。
瞅着她春光乍泄的酮体,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江静雅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不知不觉中被我给脱下来睡衣,赶忙拿被子挡在身前,眨巴秋水一般的眼眸,羞涩的催促:待会再色,我等你。
咣咣咣。。
房间的砸门声仍旧不绝于耳,钱龙一副要死的语气喊叫:朗哥啊,我被人欺负啦,没法活了。。
迅速套好衣裳后,我在江静雅的额头啄了一口,完事骂骂咧咧的往出走:麻痹的,我也就是生在了现代,这要赶在三国时期,老子绝对一怒冲冠为红颜,给我兄弟活撇了。
拽开房门,钱龙满脸是血的蹲在走廊里,身上的衬衫血呼拉擦,整的格外骇人,卢波波和蛋蛋不停的从旁边劝阻他,哥仨瞅着喝的都不少,蛋蛋和卢波波衣服领口上还有呕吐过的残留物,他俩的拳头上同样鲜血淋漓。
一看到我出来了,钱龙马上跟看到救星似的,站起来搂住我,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朗哥,我被人揍了,揍我的就在楼底下,麻痹的,态度特别嚣张,我说我回来喊人,他都没动弹。
我强忍着邪火,看向卢波波和蛋蛋问:谁呀?
不。。不知道,我看龙哥打,我就打。卢波波扬起脑袋,特别呆萌的朝我咧嘴一笑。
完蛋玩意儿,连特么谁都不知道,你们咋混的?我踹了他一脚,又看向蛋蛋问:知道对方是谁不?
嗝。。蛋蛋也仰起头,朝着我打了个酒嗝,一股子冲天的酒气,好悬没给我呛迷糊,我赶紧推开他,无语的嘟囔:啥菜呀,给你们灌的五迷三道,但对手长啥样都没看清。
这俩货看来是帮不上任何忙了,我掉转头回屋,翻出来提前藏好的仿六四,随即搀起钱龙往楼下走,边走边拨通三眼的号码:哥,你下楼一趟,皇上被人给揍了。
几分钟后,我三眼搀着已经完全走不成直线的钱龙,来到我们小区对面的一栋饭店门口,我推搡钱龙一下问:就他呀?
钱龙愤恨的点点脑袋,吐了口唾沫回应:对,这逼可狂了,撞了我一下,连句对不起都不说,我推它,它特么还反推我,你看给我打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侧头朝着三眼道:哥,你替我打?
三眼眯着眼珠子干笑:真打啊?
打,打死这个逼养的!我咬牙切齿的,回身一脚蹬在钱龙的屁股上,完事给它按在地上,抡起拳头就是一通胖揍。
我枪都拎下来,结果狗日的钱龙给我领到一桩贴着不孕不育小广告的电线杆旁边。
最夸张的是电线杆上糊满了还未干涸的血迹,俨然不久前刚刚被人群殴过。
狠捶了钱龙一顿后,我和三眼才把他又拖回公寓。
我本来想着麻溜脱衣裳跟江静雅再续前缘,后来又一看,手上全是钱龙的血迹,索性跑到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完事才哼着小曲回屋,路过客厅时候,我看到江静雅的行李箱,想着顺手帮她拎回去,结果一提,发现特别轻,打开一看,箱子里空荡荡,啥玩意儿都没有。
我提起空箱子,无语的摇摇头:敢情这个臭丫头,根本就没准备走,吓我一身白毛汗。
推开房间门,我舔着一张大脸,刚喊出一句:哈尼。。
结果一个枕头直接朝我飞了过来,一抹白花花的身影速度飞快的钻进被窝里,接着就听到谢媚儿的声音:王朗,今晚上你的屋子我霸占了,替我告诉傻逼钱龙,老娘要跟他离婚。
江静雅捂着被子,坏笑着朝我吐舌头:抱歉喽,老公。
我顿了顿,接着双手捶腿,仰天长啸:我特么恨你们两口子一辈子,老子上辈子究竟是炸了多少养老院,才会修到你们这对玩意儿